夜怀玉不理会轩辕无殇的话，缓步走向凌若水。
“你……你别过来。”凌若水捂着伤口，身子不断往后挪，哭得通红的双眼盛满了恐惧，她每动一下都能牵动肩膀的伤口，疼的她泪花直冒。
“夜念玉是自己掉进荷花池死的，不关我的事，师父，救我！”凌若水心里极其害怕。她不想死，她还这么年轻，她真的不想死。
司空长老眼中闪过不忍，红衣公子的修为在他之上，就算他想救若水也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受罪。
夜怀玉紧绷着一张面容，“你断了念玉身上的筋脉，将她打得只剩一口气，我真想掏出你的心看一下是不是黑色的。”
轩辕无殇闻言一怔，不可置信地看向夜怀玉。
轩辕颂北在心里骂自己有眼无珠，这样心狠手辣的女子怎么可能会是幕后献药给无殇的人？现在想想，那日凌若水说的话未经证实自己就相信，真是老糊涂。
秦晓玉别过脸默默掉泪，生来魂魄不全不能修炼，现在还被人断了筋脉，就算集齐三魂七魄也注定没有修为，真是个苦命的孩子。
夜瑾见娘子伤心，柔声安慰道：“别伤心了，你不是常说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什么劳其筋骨，那是中国孟子说的，咱们念玉可是被人断了筋骨，更惨。”秦晓玉没好气道。
夜瑾一边轻拍着她的背一边嘀咕道：“中国是什么意思？孟子又是谁？”
秦晓玉瞪了他一眼，“说了你也听不懂，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