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低了头，攥紧了的手，指甲都嵌进了肉里，她也没觉得疼，看了赵云柳一眼，这般的清歌，赵云柳还真是分外陌生。
赵云柳不过是逼一逼她，不成想还真就问出了，她是没什么谋划，毕竟从前她长大的环境十分安逸，可不代表她真蠢，被沈绿提点了这么多，她还能不懂吗？
清歌愤恨的说：“没错儿，那秀才是我找来的，也不过是个没本事的，三言两语便诳了他，可是夫人那么好，为何有你这么个女儿。”
赵云柳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她，如小丑一般的看着。
清歌看她这般，知她是不屑自己，咬碎了一口银牙说：“你是嫡女，却胆小怯懦，还不如庶女，跟着你都要被笑，暗地里还连累夫人，你这么没脑子，怎么不去死，我那么聪明，却只能有那么个结局，我不甘心，我要亲手毁了你，可没想到，你居然有胆子去跟老爷说，要嫁给那个穷秀才，害的夫人也被老爷厌恶。”
清歌的语气里带尽了不甘，看着赵云柳的眼神像是淬了毒一般，她是真的想赵云柳死。
赵云柳笑着说：“清歌，你错了，你口口声声是为我娘，其实你是为自己，你不甘心，不甘自己为下人，伺候蠢笨的我，你也不是要报答我娘，你只是为自己的行为找一个借口罢了。”
清歌听了她的话，摇摇头说：“不，不是，我是为了夫人，我是为了报答夫人。”
赵云柳反驳她说：“不，你不是，你为了我娘为何让她唯一的女儿去死，你不过是觉得自己合该更好的，清歌你在嫉妒，你失了自己的心。”
清歌惊恐的看着赵云柳，失神的跌坐了下去，口中不住的说：“我没有，没有，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