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绿摇摇头又点点头说:“一样,也不一样。”
顾曦丞听了她的话惊奇,问道:“如何一样?又如何不一样?”
沈绿笑着说:“你听我细细说与你,这一样,便是女子也可读书进学,咱们这儿是科举考状元,我们那儿便是看大学,就相当于国子监一类吧,这是不一样。”
顾曦丞听了点点头,当真是不一样,女子可读书进学,真真是个不一样的地方,说他不妙吗?也不是,可他根深蒂固的思想却又是不容的。
沈绿继续说:“我们那儿女子可做官,也可经商,但多数也是为人做事,不过是位置的高低,打个比方的话,就如这管家的和被管的,大丫头和下等丫头,跟着少爷的小厮,和打杂的。”
顾曦丞认真的听她说话,也不打断她,倒是心底里实在起了好奇,问道:“那男子呢?”
沈绿笑着说:“我们那儿是男女平等的,女子和男子做的一样,有的女子都不做家务,让丈夫做。有的男子也会下厨做饭,疼宠妻子的,什么都不让媳妇儿干,自己一个人都做了,不过这样也不好,我觉得还是两个人一起最好。”
顾曦丞笑着说:“以后我也学菜,做给小乖吃,小乖得了空教我一教。”
沈绿听了摇摇头说:“那可不行,我要给你做一辈子饭的,你可不能抢我的活儿做,你想给我做饭吃,我也想给你做饭吃。”
顾曦丞听了沈绿的笑,唇边勾起了笑,温柔的说:“好,那小乖就给为夫做一辈子的饭。”
沈绿笑了笑不理他,继续说:“可你说那儿好呢,他也不好,你说他不好,可又挑不出错来。金钱至上,名利场上不论其他,虽不动刀子,可句句都藏着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