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绿得了话本,便有了事可做,就见天儿的研究着那晦涩难懂的话本子,连顾曦丞也不多理了。
一大早的吃过饭,便拉着顾曦丞去了空间的小屋里躲着,外面实在太冷了,便是不出门,也是彻骨的寒凉,而且顾母也早就习惯了两个人天天不见人影。
沈绿便枕在顾曦丞的腿上,看着话本,顾曦丞偶尔会看一看沈绿,两个人在一起看书,竟也觉得时光静好。
沈绿大抵是看过了开头,到了后面就不一样了,便坐了起来,拿着话本问道:“夫君,你说为何这家小姐竟能看上这个穷秀才?他连自己都养不起了,还要靠那个小姐偷偷的接济。”
顾曦丞低了头笑着说:“那你又怎么看上了我呢?”
沈绿别扭的说:“我本来就是夫妻,再说了,你不一样的。”
顾曦丞听了沈绿的话,笑着解释她的问题道:“闺中女子向来识人甚少,何况是男子,碰着个会做些诗的,长相又俊秀的,只以为那人就是好的,不免动心。”
沈绿听了顾曦丞的话,觉得十分有道理,点点头说:“也是,不过是那小姐的父亲又为何给她请年轻的读书人呢,年老的夫子也是有的,真是笨呢。”
顾曦丞听了她的话,笑的越发的大声了,他的小乖真是,本就是话本,若是都按她那么说,那还有什么可写的,自古以来大多数的话本,不都是多情公子俏佳人、穷酸秀才痴小姐的悲情故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