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收回手，嫌恶的在衣衫上擦了擦，似乎慕容菲是什么肮脏的垃圾一般。
四周一片安静，安静到落针可闻，每个人都在极力的消化着面前的这一幕。
聂十三站在聂凤栾身后不远处，身体还保持着向前冲的前倾姿势，他不敢置信的望着聂凤栾——这，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聂凤栾不是一个废物吗？她怎么会有匹敌玄士的战力？
上官清身子抖若筛子，他颤颤巍巍的抬起手，指着凤舞，一脸惊恐的惊叫道：“聂凤栾，你，你竟然杀了菲儿。”慕容菲的尸体就倒在上官清脚下不远的地方，她扭曲面容上那双圆瞪的眼睛充满了惊诧与不甘，就那么直勾勾的望着上官清。上官清不是没杀过人，也不是没见过死人，但当一个熟悉的人死在眼前时，那股冲击力足以摧毁他的神经。
凤舞抬起眼帘，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来，接触到她黝黑如墨的眸子，上官清下意识的倒退了几步，拉开自己与聂凤栾的距离，刚刚聂凤栾杀死慕容菲的那股狠劲，让上官清忍不住心生恐惧。
凤舞用手掏了掏耳朵，似是没有听清上官清所说的话，“你说什么？你说我杀死了慕容菲？莫不是我听错了吧，我一个废物怎么可能杀死慕容菲呢。”
“你”她说的从容淡定，上官清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反斥，是啊，这件事说出去谁能相信？
凤舞的视线落在了上官清指着她的手指上，眼睛一眯，眼底的冰淬寸寸炸裂，“你如果在用你的爪子指我，我就废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