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要故意搞你,跑也跑不掉的,接下来的划拳,戴童故意输了四次,女人家便连喝了四杯,结果快不行了,迷里糊涂的。一张小脸红扑扑的样子,看起来有些诱人。
再加旁边那两个开放的花姐,也脱得差不多了,虽然不是很丰满,但是那对软软胸脯,给人一种强烈的刺激感。
喝了酒的人容易乱性,尤其是他们那种富家子弟,官家子弟,对人伦,礼仪,尊严没什么概念。他们的世界里,只有空虚和寂寞,所以寻找刺激成了他们最大的乐趣。
在戴童身边的花姐连喝了四杯之后,行都司的那同窗输了一局,他身边的花姐便很干脆地脱得干干净净,半身不着寸缕。
身在这个胭脂红的花姐,她们有自己勾引客人的方法,而且常年泡在这种纸醉金迷的生活之下,她们早已经放弃了所有的尊严。
在某种程度,她们这些堕落成魔的欢场佳人,跟那些富家子弟,官家子弟的心态差不了多少。她们也在极度挥霍自己的青春,来换取暂时的快乐。
久经欢场的她们,知道这种划拳脱衣的法子,很容易让这些年轻人得到一种快感与满足。所以两人尽力配合,取悦于人。
刚刚挨过了一会,戴童又连输了二局,喝到第六杯酒的时候,那花姐家实在支撑不住了,一屁股跌倒在包厢里。
戴童拿起酒,道:“贱人,叫你好好配合,你偏要自己找苦受。喝不下了是?我来帮你喝!”
他拿起酒坛,扯开人家的衣领,对着领口灌了下去。
这位花姐只是偶尔来赚点花销,她进这个行业也是三四个月。而且一直秉着卖笑不卖身的原则。此刻她已经被灌了五六杯酒,晕得有些不行了。
心里还指望着戴童能放过她,没想到戴童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态,又一杯酒灌完之后,旁边的两个同窗也加入了阵营,一个倒酒,一个帮他一起灌酒。
又整整一坛下去,人家浑身下一片湿漉漉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戴少,算了,小敏她不行了。”另个一个花姐看不下去了,过来劝了一句,戴童两眼一瞪:“滚!没你什么事?”
这花姐立刻吓得一阵哆嗦,识趣地坐到一边去了。戴童为了在两个同窗面前扬戚,证明他刚才说的话不是吹牛,自然要好好表现一下。
而且他们平时在翰林院,也经常玩一些出格的游戏,今天在这种场所,更加肆无忌惮了。
戴童拎过这个叫小敏的花姐。“既然刚才你不肯脱,那我来帮你脱!”
然后他的手深进去,扯掉了小敏的内衣。小敏在迷迷糊糊挣扎了几下,只是她的反抗显得有些徒劳。戴童当着大家的面,把小敏给剥光了。
包厢里响起了肆意无知的笑,几个人眼睁睁地看着戴童干着那些荒唐的事,也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止。两个陪酒花姐被戴童的两个同窗搂住,躺在软塌干起了不堪入目的事。
……
夜深了,戴宝宗躺在家的床,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两眼睁睁地望着棚顶。
本来很静的屋子里,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窗声,把魂不守舍的戴宝宗吓了一跳,他条件反射般坐起来:“谁——!”
还好只是虚惊一场,戴宗宝抹了一把冷汗,摊开笺条看了起来。
“戴宝宗,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副巡司?去问问你儿子,都干了些什么好事!简直是无法无天!”副巡司劈头盖脸一顿骂,把戴宝宗当场愣在那里。
戴童,戴童这畜生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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