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媛儿现在在前线为我渊咬浴血杀敌,作为她的父后,我也没什么可以为她做的,就想着亲手给她做件新衣裳,等她回来的时候,就可以穿上了。”延元朗笑着点点头,一提起陈媛,他的眼里就满是柔光,看得陈郁一阵吃味,一把将他抱到床上,道:“就记着媛儿了,那朕呢,朕可是好久都没收到你的礼物了。”
“陛下,媛儿是我们的女儿,你怎么跟自己的女儿吃起醋来了?何况媛儿尚未娶亲,这样的事都没个人把持着,我若再不为她打算一二,她只怕就要穿着破衣烂衫出门了。”延元朗伸手勾着陈郁的脖子,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的说道。
陈郁亲了亲延元朗的额头,道:“说到媛儿的亲事,也该提上议程了,我已经为她选了几个才德兼备的好儿郎,一会就叫人把画像送来,看看哪位最有资格成为太女正君。娶夫娶贤,若能找到一个像你这样的贤夫,家世低一些也无妨。”
延元朗的手已经解开了陈郁的腰带,低声道:“这个还是等媛儿回来再说吧,那丫头从小就主意正,若我们选的她不喜欢,可就不是娶亲而是结怨了。陛下当初,何尝不是亲自选的夫郎呢,若没有陛下当日的坚持,我又如何能同陛下相守?”
“也罢,就等媛儿回来,让她自己选,她是朕的女儿,自然跟朕是一样的眼光,知道娶夫娶贤的道理。”陈郁的手不安分了,在撩拨得延元朗心跳加速的时候,忽的道:“给媛儿做完衣裳,也给朕做一件吧,到底还是你做的最合朕心意。”
“陛下哪里缺衣服,后宫君妃那么多,多得是人给陛下做衣。”延元朗说着,吻上了陈郁的唇,陈郁以为延元朗这是吃醋了,心内高兴之余,便放肆了几分。
正是浓情蜜意的好时候,殿外却响起通传声,说前方战事有新的消息传回来了。国事要紧,陈郁只得老大不甘愿的爬起身,去处理政事,但当她听到车离弩走水路到达铭城,与陈媛所在的渊咬军队对上时,心口顿时一疼,瘫坐在椅子上。
另一边的延元朗也知道了这件事,一时不慎,刺破了自己的手指,车离弩,车离弩啊,怎么偏偏就和那个杀神对上了,她不是应该急着赶去阳城才对吗?
不行,他要想办法让陈媛回来,绝不能让她落到那个杀神手里,便是他相信他女儿的能力,也实在不敢狂妄的以为他女儿年纪轻轻,阅历不深,就能和车离弩那样一个从小就在杀戮中长大的人对抗。但他要如何唤回陈媛,陈媛主意正,又一直都想和车离弩会一会,是没可能放弃这个机会的,且临阵脱逃,传出去,会大大的折损陈媛的民望,影响她的声誉,甚至动摇军心,危及她的储君之位。
“事到如今,我也只能放手一搏了,内忧外患,自然是以解决内忧为上!”心绪烦乱的延元朗在无意中扫到正在焚烧着香料的香炉时,眼神一狠,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