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贱人,你竟然……”闻言,越雅睁大了眼睛,怎么也想不到竟会是因为这个原因,丁绝竟对杨林抱着那样的心思,接近她,讨好她,争宠耍心机,只是为了离间她和杨林?丁绝无视越雅的视线,忆起过往,脸上满是满足的笑意,轻声道:“我爱阿林入骨,为他,我可付出一切代价,你放心,我会照顾好阿林的,也会照顾好孩子,我们一家人会过得很幸福,至于你,就安心的去死吧。”
越雅颤抖的伸出手指,控制不住的怒火,让她整个人都燃烧了起来,如果可以,她真恨不得亲手掐死丁绝,这个贱人,这个贱人竟敢肖想她的夫郎,还想夺占她的夫郎,难道以为她就死在这里了?想着,越雅冷静了下来,嗤笑道:“你恋慕阿林,但阿林却爱着我,并且只爱着我,你的算计到头来,只会是一场空!再有,你怎会天真的认为凭借着这些就能击倒我,让我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我当然不认为你会这么容易倒下,但阿林却不同,更别提他现在还怀了你的孽种。”丁绝歪着脑袋,故作天真的说道,让越雅自心底生出了一股寒意,道:“你要做什么?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动他一根头发,我必要你碎尸万段不得好死!”
“蠢货,都说了我爱阿林至深,又怎忍心伤他分毫,不过是让你选择罢了,是阿林死,还是你死。你和他之间,只能活一人,若你选择他,我自会保他一生无忧,连同你和他的孩子也照顾好,毕竟这个孩子将成为他无法寻死必须在我身边苟延残喘的筹码。而你选择自己的话,呵,还是个死,因为我不会让你活。”丁绝说着,面容渐渐变得狰狞起来,就像是终于寻到替死鬼的恶鬼一般嚣张轻狂。
“你以为我会受你威胁?”越雅冷笑一声,坐正身体,盘腿打坐,努力的控制气息,她知道她这一遭是必须得受了,但未到棋局终了的时候,怎能轻言胜负?
“呵呵……”丁绝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正要靠近越雅,就听得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响起,意识到有人来了后,略微遗憾的看了一眼越雅,转过身走了。越雅看着他的背影,想起过往的一幕幕,却是自嘲的笑了,笑她愚蠢,竟被个贱人玩弄。
大牢里的好戏唱罢,御书房里却才刚刚开始一出好戏,鲜舒在见一个人,这个人是不该出现在皇城,更不该出现在鲜舒面前的非莉媛。和非莉媛一起的还有郭大人,她们二人把如何得到证据的过程说了一遍,端的是天衣无缝,让鲜舒找不出任何可以怀疑的地方,且那些书信确实是真的,哪怕越雅没有通敌叛国,与大草原纠缠,只是为了私利,她也和那三万将士的死脱不开干系,定罪是难免了。
但怎么定,如何定,却得细细思量,鲜舒虽然很想大权在握,做一个说一不二的霸主,但在羽翼未丰之际,还是会有几分顾虑。毕竟越雅不是车离弩,不会为了她一退再退,何况越雅身上牵涉的利益太多,她的那些爪牙不会轻易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