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鲜子里认出了这人是谁,拼命的挣扎起来,却被捂得更严实了,只见长柯里斯微微一笑,道:“再敢乱动,我就在这里强了你,你信不信?”
“……”鲜子里不敢动了,只睁着大大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长柯里斯,似要用眼神杀了她。长柯里斯亲了亲鲜子里的额头,道:“蛮夫郎,我要走了。”
鲜子里一愣,反应过来后,却是嗯哼了几声,像是在说“你走不走的屁事啊”。长柯里斯轻笑一声,道:“但我会回来的,带着聘礼来,风光娶你过门!”
一听到“娶”字,鲜子里怒了,死命挣扎起来,却被长柯里斯点了穴,不甘心的昏睡了过去。看着终于安静下来的鲜子里,长柯里斯在他额头上印下了一吻,道:“便是你生性不羁,放浪形骸,被世人唾骂,便是平南王威名赫赫,放眼南疆,无人能敌,便是你的几个姐姐草包不堪,名声不佳,我也要娶你为夫。只因你是第一个让我动心的男子,也是胆敢咬我一口的蛮夫郎,你是注定逃不掉了。”
摸摸下巴的牙印,长柯里斯似乎还能感受到那份疼痛,不由得轻笑一声,夫郎这么凶悍,她可得多费点功夫降服了才是,不然妻纲不振,如何能争霸草原?
解下系在腰间的玉佩,放到鲜子里怀里,又从鲜子里脖子上取下一枚象征着平安富足的铜钱,当做两人完成了定情仪式的长柯里斯最后看了一眼鲜子里,消失在了黑暗中。不得不说长柯里斯很大胆,竟敢夜探平南王府,也不怕败露了行踪,就再也回不到大草原了。但她确实有几分大胆的资本,来去都没有惊动到王府的巡夜人员,毕竟白天的时候,乔装成药童的她就已经进过王府,探路了。
长柯里斯的人很细致,将鲜子里里里外外都调查了一遍,他喜欢养小宠的嗜好,他忤逆不听父训的无礼,她全都知道了。但那又如何?她只相信自己看到的,拥有那样鲜活的眼神的人,绝不会是一个沉迷男色,冷血无情,忤逆犯上的人。
便是接触不多,她也看出了鲜子里身上的孤独,他明明拥有很多,却还像个可怜的乞儿无助迷茫的渴求着什么。这样的他,让她越发的想要了解他,而要长时间的了解一个人,最好是把人娶回家,仔仔细细的瞧个清楚。他敢咬她一口,就得做好付出一辈子的准备,横竖找到郎陶御后,她也该考虑成亲的事了,他在这个时候撞上来,岂不是天意如此?既是天意,她自不会违抗,还会牢牢抓住。
“这是……”鲜子里醒来后,发现脖子上挂着的铜钱不见了,再一看,怀里多了个玉佩,只一想就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不由得气闷,“你这个丑女人!”
芽儿揉着脑袋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鲜子里扭曲的面容,不由得吓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