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的奴才早就在郎陶御抱住车离弩的时候退下了,还贴心的为他们关上门。转过身,看着郎陶御眼里的渴望,车离弩不得不承认,她被诱惑了,而她是他的妻主,他是她的夫郎,他们欢好,也是理所应当的事。一把抱起郎陶御,车离弩大步走进内室,将郎陶御放在床上后就整个压了上去,吻住了郎陶御的唇。
郎陶御刚开始还有些被动,慢慢的就学会了主动,略显笨拙的回应车离弩。
腰带被解开的刹那,郎陶御一向淡漠的脸,终于浮现出了几分激动,他终于要成为她的人了。车离弩动作很快,她本就不是啰嗦的人,既然你情我愿,又忸怩个什么?只是当她将郎陶御剥了个精光后,却僵住了身体,伸出手抚摸着郎陶御右手臂上的贞洁印记,有些发愣的道:“你入府多年,本将军竟从未宠爱过你?”
“是奴奴的福气不够。”郎陶御低头,有些挣扎的握紧拳头,羞涩的说道。
难得见郎陶御如此娇羞的样子,车离弩起了坏心,摩挲着他的胸膛,引得他一阵颤抖后,轻笑着道:“花好月圆,鸳鸯戏水,你现在可还有什么想说的?”
郎陶御抬头看了车离弩一眼,咬咬牙,豁出去了的道:“奴请将军垂怜!”
“错了。”车离弩摇摇头,在郎陶御眼神一黯的时候,道:“你当唤一声妻主!”
“妻,妻主。”郎陶御的脸不可控制的红了起来,结结巴巴的唤了一声。
放下帷帐,车离弩将郎陶御压在了身下,烛光似看羞了一般,晃动了两下。
第二天,郎陶御没能起床,车离弩也没有如往日那般早起练武,奴才们将食盒放下就红着脸退下了。直到下午,车离弩才唤人提热水来,而后伺候郎陶御的奴才们在收拾被褥的时候,都惊喜的看到了被单上的一抹艳红,他们的主子可算是熬出头了。将郎陶御从里到外的洗了一遍,车离弩险些控制不住,但到底怜惜他初次承欢,就没有再来一次。抱着郎陶御躺下,车离弩亲了亲他的脸,笑了。
郎陶御痴痴地看着车离弩,他很少见到她笑,真希望以后能每天都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