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很快我就能一篇论文换一架飞机，信不信？”
慕准鼻孔朝天，一点都不信。
“你要是换一架飞机，我给你当司机，全天二十四小时的那种。”
“嗯哼。”
慕准拿着纸，仔细的看顾茜了好久，才重新写了早就想问的话。
“这两年，在国外怎么样？”
顾茜看完，神情有点落寞，“下课说。”
慕准把纸推给她，非要她写。
“刚去的时候被欺负，黑天白夜的玩儿，用钱砸出来一个朋友，没靠山嘛，就整天跟人家屁股后面跑腿，偶然的救了他一次，差点毁容，但是换来了地位。日子才好过一点，没有人敢再把我锁在宿舍外面，没有人偷我的书……”
慕准看了没说话，脸色黑下去。
看着顾茜画出来的一串省略号，有点心疼。
“其实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在家，我们靠的是爷爷，爸爸叔伯哥哥，因为他们已经付出过代价换来了一点空间，全部都给我们无法无天。但是，五年之后，十年之后，我们是否有能力给下一代一个肆意生长的空间？”
顾茜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不再写了。
给慕准的时间不多，但也不能逼得太紧。
慕准双手展开靠在座位上，大马金刀的谁也不放在眼里的坐着。
顾茜就给他写笔记，证明自己学霸的地位。
下课，慕准和顾茜留在最后才走。
“小准，有些话你不喜欢听却逃避不了。我跟你不一样，我能做的，只有挣钱挣钱，挣很多很多的钱，给你们有需要的时候能够用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