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脖子就被陆纪雅一口咬了上去,这次陆纪雅可是半点没有留情,很快嘴巴里就尝到了血的腥咸味。
郝予仁想推开陆纪雅,不说只有一只空手,脖子的疼痛,也让他担心,推开这女人的时候,会不会咬的更狠。只得妥协的道:“你松开我,我去好了吧!”
陆纪雅微微松开口,喘着粗气道:“你先松开我,你敢说话…”
不等她把话说完,头就被大力推离了郝予仁的脖子处,郝予仁伸手摸了摸疼痛处,手上都是血,微微吸气,看着陆纪雅道:“你咬上瘾了是不是?”
陆纪雅满嘴都是血腥味,十分想漱漱口,可郝予仁这家伙还没有松开自己,哼声道:“谁让你以为我好欺负的,快松开我。”
陆纪雅此时头发散乱,大大的眼睛里带着戒备,嘴唇上边还有血迹,无端添了几分妖治。郝予仁喉咙动了动,低头鼻子抵着陆纪雅,声音低沉微哑,感兴趣的“哦”了一声,语气依旧淡淡,含着挑衅,道:“是吗?那就让我看看你多不好欺负!”
嘴唇相接,没有酒精的作用,这次两人都是完全清醒的,血的味道很快弥漫在两人唇舌之间,不同的是,两人都是睁着眼睛,好似要把唇舌当成枪箭,你来我往,互无示弱!
如同打架的两人,攻守之间,是半点不留情,虽然最后以陆纪雅全线败退,而让郝予仁长驱直入告终。可过程中陆纪雅也不忘发挥她那不吃亏的精神,尽最大的能力或咬或抓向郝予仁,努力让对方身上挂彩。当然作为当事人之一的陆纪雅也没能幸免,身上多处也被郝予仁的牙齿光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