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纪雅“啧啧”两声,本来想晃晃脑袋的,可头晕乎乎的,只晃了一下,就停住了,道:“审犯人呢?你问我就要说吗?切!”
徐佳宁一看,头疼的捏捏眉心,差点忘了这是只顺毛驴,立马转换态度,道:“我也不是逼你,但是你也该告诉我原因吧?你总不会愿意我是从其他渠道知道这是为什么的吧?”
软话配合着一点点威逼,这是徐佳宁这许多年来总结出来,对付陆纪雅最好的方式。
陆纪雅哼了哼,微微皱起鼻子,坐了下来,下意识的右手捏着左手无名指,道:“你不是就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快结婚吗?行,好,我告诉你!告诉你!我现在就跟瞎子似的,根本看不清人的脸,每个人在我眼里根本就没什么区别,你和说说,我该怎么办?啊!怎么办?我连画都画不了了,你说我还能干什么,干什么?!”
说到最后已经有些声嘶力竭了。
刚才陆纪雅说看不清他的脸,徐佳宁还以为是喝醉了的醉话,可发现是陆纪雅戏弄他后,没想到那是真的,看着情绪激动,整个人都有些发抖的陆纪雅,徐佳宁这次眼眶发酸,对于自己刨根问底的非要知道原因,有些懊恼,握住陆纪雅的双手,叹息的道:“对不起,小鬼,我,我就是不理解,对不起…”
这时,门一下开了,“快进来吧,雅雅一个人…”
张姨的说话声一下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