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因为两党之争中,他是牵连者。”
两党之争意味着什么,安浔清楚,最近正是国总统选举,南宫寒和政党派走的近,受到一些牵连也属正常。
看着安浔失神的表情,傅靖墨继续说:“南宫寒在国能发展的这么大,跟政党之间必然有牵联,所以会受到冲击也不足为奇。”
安浔没有说话,其实她明白傅靖墨说的意思,而且她也清楚南宫寒确实跟那些政党人之间有密切的联系,只是她没想到,他会在这方面载跟头。
“你那边有人?”她疑惑的盯住跟前的脸孔。
南宫寒在那边的势力已够大了,都无法置身事外,傅靖墨他竟然能够让南宫寒脱离一切?
如果真如他所言的话,那他的势力还真大的不可估量。
“刚好有认识的人在竞选中。”语气云淡风轻,可是这样并没有打消她的疑虑。
反而验证了她所想,他的势力她无法估量。
她垂下眸,不知在想什么。
“怎么了?”男人察觉出她的情绪,低头凝视追问。
“如果我不愿意复婚,你会逼迫我吗?”她抬眸,眼里坚毅又好奇。
男人看了她好一会,不答反问:“你为什么不愿意?”
“我们之间没有感情。”
“谁说没有?”男人脸色冷了下来,只是语气柔和。
“我对你的心你感受不到?”
“你对我无非只是一时间的新鲜罢了,新鲜劲过了……”
“安浔,我很明白自己要什么,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认真,我也希望你能看清楚,你是一位心理医师,比谁都看的清楚对方的心思。”
傅靖墨快速的打断了她的话,这样毫不避讳的表明心迹让安浔有几分意外,看进他的深眸里,眸潭里没有一丁点的虚假。
她咬了咬唇,随后低低浅浅的说:“结婚是两情相悦,只有一方那也不可能长久。”
傅靖墨听明白了,她不喜欢他,只有他喜欢没用,被这话刺激的嗤声笑了。
“安浔,你是不是还为当年的事心里过不去?”
“你认为,我当年没爱上你,是因为你的外貌的丑陋,现在你没有乔妆的外表,所以才喜欢你?”
“难道不是?”安浔也不掩饰自个心里所想。
“当年我们上床的时候你也没有乔妆,我喜欢上你了?”
“你最后不是上勾了?而且你还想了五年。”安浔冷嗤一笑,
“那是你的味道好。”
安浔脸上一热,知道冷笑一声:“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果然还是对的。”
话落,肩呷就被男人一把扳了过来,“如果我这是这样的人,这五年也不会没有女人,安浔,我知道我要什么,你就是我要的那个人。”
男人的脸色是冷的,对视着他的安浔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
“你不想结婚,我也不逼你,但是你要知道,刚才在记者面前,我已经说过你是我老婆,如果我们不结婚的话,我没法跟商会的人交代。”
安浔皱起眉头,不明他意的望着他,傅靖墨解释。
“你这次是康诚谥暗中向商会那边施加了压力,导致商会的人没办法坐视不理,所以他们也只能向检查院提出诉讼,但是我保你出来,是以夫妻的名义,如果我们没有结婚,那么商会那边追究起来,我如何去保你?”
安浔听完他这一通,心头已经后悔去碰卓盛的股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