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恒停车场什么时候变成了公共的道路,还能让人经过?”她伸起手来拢了拢耳根的发丝,以掩饰他带来的异样。
绑着的马尾,因为刚才跑,扯,撞而散下些细发,隐隐绰绰的阳光打在捏着细发的纤长手指根上,衍生出一股难以言明的韵味,特别是漫不经心的往耳根下移去时,傅靖墨看到的是她的手指在他身上抚摸时的激动。
黑暗中,眸色沉了起来,呼吸也似乎急促起来了,隐隐的安浔能够听的到。
两人距离太近,她想拉开些距离,身子不着痕迹的往窗口轻轻的移动了一下,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是,傅靖墨比她先一步移开了身子。
他坐在刚才的位置上,转开头看向车窗外,顶着脑勺对着她,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欲擒故纵?
男人还来这手,真是太lo了,不过这样她也乐的轻松,于是也转开头,看向车窗外。
被安浔小小鄙视的男人,气息不稳的看着窗车外,明明晃晃,浮光掠过往后倒退的街景,试图平息窜起来的裕望,直到车厢内沉静的只有两人的呼吸声时,他才稳下心绪。
“从现在开始,你身边必须带保镖了。”
他低沉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安浔同样看着车窗外,八点多的街道,行人还是很多的,初升的阳光拉出行人的影子,明晃着浮动在水泥地板上。
“该来的还是会来的,我也是一直在等待这个时候,刚才被你那么一弄,倒还是打乱了我的计划。”她说。
“你的计划?安浔,你想用自己当饵去引出背后的凶手,你可真是能耐啊!”傅靖墨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上明显有愠色。
安浔没去追究他这愠怒从何而来,而是自嘲的笑着说:“我的命很硬,一般人伤不了我,不然的话一直躲也不是办法。”
傅靖墨突然转过头来,看到的是她的后脑勺,那道浓眉不恰时的皱起来。
安浔似乎有感应,也转过头,看着他爽朗的笑着说:“不过刚才的事也谢谢你了,以后你要是看到这样的事,你就当没看到就好。”
傅靖墨沉沉的看着她,没有理会她的话,那目光像是吊了千金重的砣,在她的脸上晃来晃去,这样的目光,看的安浔脸要僵住了。
她的脑海有些乱,别开头。
“安浔,有很多办法可以想,但唯独不能用你这种办法,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小家伙想想,你要是有什么事,小家伙会哭成什么样子?”
“不必你操心。”
“你就这么想时时刻刻跟我划清界线吗?”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愠色。
他的身体往她身边移了过去,看着窗外的安浔没料到他突然的靠近,想到这,猛地转过头,可是傅靖墨凑的太近了,所以在她转过来时,她的唇碰上了他的唇。
两唇相对,虽然只是轻轻的碰着唇皮,但是双方呼出来的气体缠\\\\绕在一起,很轻很浅的打在了双方的脸颊上,很痒,很绵,同时又很乱。
这一刻,安浔懵在那儿了,都忘记了反应。
几乎是下一秒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某人吻住了,那熟悉的气息再次窜进她的嗅觉器官,很浓,浓的她脑中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