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房间里扫视一翻,傅靖墨的房间是客房,极为简易的欧洲风格,床的格调属于性//冷淡的灰,其他装潢也是如出一辙的格调,好像这风格就是为傅靖墨而装生的。
安浔先是走到床边,掀开铺着的被子,床垫上的床罩干净,没有任何污渍痕迹,她按着原样盖好被子,又走到一旁的垃极篮边,低头,里边干净的空无一物。
室内没有她要找的东西,迈步往浴室去,走进浴室,浴室也整理的很干净,但她的目光还是往四处凌厉的扫过,地板干净的反射着光亮,太干净了,什么都没有。
她又往浴室的垃圾桶里走过去,打开盖子,里面也是干干净净,郁闷的收回目光,身体往一旁的洗手台那边移过去,背对洗手台,臀部抵在洗手台的边沿上,两手反背撑在洗手台的大理石板上,目光往四周扫射着。
她看着莲蓬,脑海突然浮现昨晚水流声,男人站莲蓬下洗澡的情景跃上脑海,当然,连着男人粗喘的声音也一并涌出来,粗喘声?肯定是男人自个用五指姑娘在解决的……
倏地,眼睛一亮,下一秒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步伐往前一迈,在莲蓬下方蹲下,手搭在铺着砖片的墙壁上,两眼一瞬不瞬的盯着每一处。
墙壁上应该有残留男人的晶液,昨晚那些粗喘声她应该是男人用五指姑娘解决生理需求,男人一般自己解决这种事,肯定是站着,按照站立姿势推断,射向的方向必定是墙壁。只要没有被水冲洗掉,是能在墙壁上能找到她需要的晶液。
只是当她还没找到需要的晶液时,身后就传来一道低沉又熟悉的声音打乱了。
“你在干什么?”
安浔突然僵怔,傅靖墨?他怎么这个时候回来?
“安浔,你在我房间的浴室找什么?”男人的声音再一次逼来,逼的安浔心慌意乱,万马奔腾。
该死的,怎么会这么巧,特意选了他上班的时间混进来,不想他却回来了?真是日了狗了?
身后男人脚步朝她渐渐逼近,脑海转的一片混乱,怎么解释?
“怎么不说话?”头顶已传来男人的声音,他停在她的身后了,随后,盖住她的影子突然压下来,搭在墙壁上手僵硬动弹不得,蹲着的身体紧崩成石块。
“解释不了?”男人的头靠过来,说话的口气吹到了她的脸上,很痒很痒,心思越发被他吹的凌乱,最终她吞吞吐吐的挤出四个字。
“我肚子痛。”
声音很小,恍如处在痛苦中。
“肚子痛?”男人饶有兴趣的望着低垂着的脸,“肚子痛你跑到我的浴室?难不成我的浴室有什么治痛的良药?”
安浔缩回手,特意的捂在肚子上。
“我房间的马桶有点问题,因为肚子痛,所以就跑到你房间来上厕所了。”
说完,安浔觉的自己是天才,只是男人并没有因此而停止追问,“那你蹲在地上做什么?不坐在马桶上去?”
她眨了一下眼,“我是上完了准备离开,不想突然又疼了,就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