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安浔是个冷静的人,但是在上,她也仅在五年前那晚有过,甚至还是在药物的作用下,所有的主动,因药物的驱使,没有任何愧感。
现今她是清醒的,第一次清醒下在主动和自己的前夫反生关系,女人羞涩的本性她也有。所以在这种关头,她除了羞涩还是羞涩,完全没有勇气跟他像谈天气一样谈论这些事。
她抿住唇,眼神迷离的望着他,过了好一会儿,她实在忍不住傅靖墨这种折磨,咬着唇。
“这几年最不缺的就是男人,我有男朋友,这种事又如何能缺?”
傅靖墨看着她的目光顿时暗了下来,安浔无暇理会他的反应,只想快速快决的催促说:“你要做不做?”
话音还在半空中环绕,安浔的感到脖子那里传来一疼痛,疼的她皱起眉头,原来某人在咬她,而且很用力的咬。
她想叫,但是隐隐的感受那阵阵疼中夹杂着麻,还有刚刚平缓下来的欲念再次升了起来。
她攀住他的肩头,死死的,指甲似乎要陷进他的皮肤中去,娇唇呼出来的气息,是那么轻,那么稠,那么的粘。
而伏在她身上的男人越咬越来劲,直到他到达某部位时,停住,随即,一声‘啪’,紧接着她的大腿传来一阵辣疼。
“夹那么僵做什么?”他的声音很沉,像沙子沥过沙漏,发出粗糙的声响。
安浔本是沉浸在欲念的漩涡中,突然大腿上的疼痛把这一切都打散了,安浔觉的这个男人是故意的,他就是要磨她,磨出她的难堪来。
她愤怒的瞪着磨蹭的男人,脱口而出:“你是不是不行了?所以才会这样一拖再拖,要不要给你买两粒药。”
傅靖墨就是要磨着安浔,听了安浔刚才的话,心头越发的烦躁,他想狠狠的弄死她,但是在弄死她前,他就是不让她好过,非磨的她求着他要她。
“安浔,一会别求饶。”他凑在她的耳旁森冷的喧告,安浔心里打了个怵。
男人在她的花园口磨,磨的她难耐,两条藕臂缠在他的颈上,凑上脸去亲他,男人倒也任由着她亲,那双幽沉的眸子染着不一样的血丝紧盯着她的表情。
看着她这种反应,男人的眼里便会浮现她跟南宫寒也是这种热情,联想出一片片她被南宫寒压在身下的场景,眼里的红光越发的浓烈,阴森森的出口。
“跟别的男人也是这么主动?”
安浔那双迷离的眼睛看着昏暗灯光下的脸孔,看到了阴狠,恼怒,没有心思去捉摸他为什么有这么这种反应,只是冷笑着应答:“你不是喜欢女人主动吗?”
“那你就不怕因为太主动了,我一睡再睡?”男人一边吻着她,一边阴森森的恐吓。
安浔突然一个激凌,眼里突然聚上怒意,“傅靖墨,如果你敢食言,我要你好看。”
男人又是亲了亲她的吻,带着着噬血的粗暴,随后低凉的音调从薄唇轻吐而出,“要我好看?怎么要我好看?床上要我好看,那就先今晚让我好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