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浔嘴角噙出嘲讽的笑意,可是男人并未多在乎,他低下头就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咬,咬的很重,甚至咬皮了她的唇沁出血来,这样的画面实在美的触目惊心。
“低下?为你破一次例如果算的上低下,也认了。”
男人的声音穿透安浔的耳膜直至她的心脏,心头惊颤,同时也清楚这个男人是打定主意不放过她了。
“安浔,你现在颤的很历害,很久没做过会憋坏身体的。”男人依旧在她的耳旁诱惑着。
“傅靖墨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真的就是在逼良为娼。”她睁着迷离的眸子,绯红的脸因喘息而鼓起来,愤怒的恨不得将眼前的男人撕了。
“你看看你的水渍都沾满了我的身体,是所谓的逼良为娼?”男人说完还故意动了动他的身体,支在她身体大门跟前的炮管挑出她身体里压抑着的欲,她脸上更是红了。
“无耻之极。”安浔此刻,所有的冷静也随着崩塌,她仅有的也只是有五年前,可五年前也因被药物所控制,所以对这种事情的感觉是模糊的,完全找不到清楚的印象。
今傅靖墨所给她的是她认为这辈子最为大的耻辱,只是耻辱中又让她欲火焚身,除了痛恨还是痛恨,她咬住唇,想用那仅有点的痛来保持那点清醒。
男人看着她那倔强的表情,低下头一把含住她的唇,吸取着她唇上沁出来的血丝,无顾它传出来的腥味儿,极尽手段的挑逗着,挑的她慢慢松开了咬在唇上的牙,男人趁机闯入,安浔自然是体会到那血腥味儿。
男人一直在磨着安浔,他要安浔屈服在这种折摩之下主动要他,造成她真正意义上的出轨,可是安浔的意志力也是强大到比一般的女人还要大,也是一直死撑住不发出一声吟叫。
可是傅靖墨久旱逢甘雨,他等不急了,就在他正要闯进她的身体里时,“砰”车子突然传来一阵撞击,男人被这撞击的力反弹到另一只车窗,紧接着又是一声“砰”,车子处在摇晃中。
没有了男人的压制,安浔也就清醒过来,她首先的是把身上的衣服裹好露在空气中的身体,屈辱感像寒气从脚底一直往身体里窜上来,最终结集在脑壳里。
从来没有像这样狼狈,她现在像什么?
被弹开的男人脸色极为不好,并没有在意安浔看过来的眼光,而是按个按钮褪下了些许的挡板,冷冽问:“发生什么事了?”
“傅总,有一辆车突然朝着我们撞过来,现在它还在逼着我们。”司机小心翼翼的回应着傅靖墨的话。
傅靖墨眸子一沉,朝车窗外看过去,一辆老款桑塔纳一直在逼着他们,那双暗沉的眸子像射了冷光似的,不知在思索什么?
“将对方逼停。”傅靖墨朝着司机吩咐了一句,然后按上挡板。
他转看一旁的安浔,已经在弄衣服了,看了看她,然后又看了看窗外的车辆,眸子里有着看不清的漩涡,然后他低下头也开始慢条斯理的整理衣服。
安浔比傅靖墨要先整好装束,她抬起头来,看着仰头扣着钮扣的男人,他浑身没有一丁点的狼狈,反倒是有一种高贵的感觉,倒是显出她的低下之感。
安浔现在就像被他引进陷井的小丑,甚至这个小丑还陷入他抚摸带来的刺激,无法控制自己,沉沦于其中。
看着他的表情,屈辱感一阵强过一阵,垂着头,大口大口的呼着气息,垂在身侧的两只手,再也抑制不住的扬起,往傅靖墨脸上狠狠掌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