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靖墨离开别墅后,安浔回到她的卧室,腿上的伤已经差不多痊愈了,她认为是可以下地行走的,但是傅靖墨管制住,所以一直也没有下地行走的机会,在没人管制之下,她会偷偷的走上几步。
在卧室里,她拿着手机,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阳台上,十一月份的高山别墅,吹过来风也冷了一个度,安浔在脸上的给越洋那边拨了个号。
“怎么?刚才没警告完,现在想重新警告了?”
“南宫寒,我不管你怎么想,但是请你用你那高智慧的脑子想想,我跟他不可能,只要我查出了我要的东西,我就会回去。”
“不可能?你别告诉我你现在不是跟他住一起?”那头的声音带着某种冷意。
“现在情况特殊,但是我们之间是清清白白的。”
“同室而眠算是清白?”安浔心头一震,他竟然连这个也知道?他究竟有什么样的手段?
“安浔,别以为我在国外鞭长莫及。”
男人的声音最后是悠然中带着一抹肃杀之气,安浔捏着手机。
“南宫寒,我跟他清清白白,你信不信是你的事,我感谢你当初救下我一命,但是这几年我也替南宫家赚了不少的资金,完全是抵的上那份恩情,但是如果你做了触怒我底线的事,我们之间不可能再和平共处,也不会再住南宫家。”
“你现在是在威胁我?”那头的男人声音极为阴冷。
南宫寒这人不怒则己,如果真的发怒了,他所做出来的事会如狂风暴雨杀伤一切。
安浔是了解南宫寒的,所以不会在他气头之上跟他面对面硬碰。
“我能威胁的了你南宫寒吗?你不威胁我已经不错了。”
这份台阶让男人那头沉静了片刻,安浔继续说服:“我跟他真的没有发生过什么,他现在犯了失眠症,我现在是他的主治医生罢了,共处一室是必须的,你也知道我的性子,别人是强迫不了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你都不能,何况他呢?”
南宫寒确实是深知安浔的性子,再加上安浔最后一句将他的位置摆在傅靖墨前边,彰显了他的地位,所以在沉默了片刻之后,他说。
“给你一次机会,但是辜负了我的信任,以后你就不会再有机会的。”
男人顿了顿,又说:“我给你半年的时间,如果还是查不出真相,就给我回来。”
话落,那头啪一声挂了。
安浔深呼一口气,总算是解决了南宫寒那边的问题,现在她需要全力盯着协恒。望着山下那光明的整个江城景观,她再度拨了个号。
“秦转深,陶芝刚现在什么情况?”
“听说脑子撞坏了,现在认不出人来了。”
安浔嘴角浮起一抹冷讽的笑,“骗别人也许行,但是骗我,不行。”
“现在只需要做一件他最在意的事,他自然会认的出人来的。”安浔说着,眼里闪过一抹笑意,带着肃杀之气。
“他最在意的事?”秦转深疑问。
“陶芝刚在外头有个私生子,而我那个表妹一直都很痛恨那个私生子,现在是她下手的最好机会,你暗中派人放放风。”
安浔的声音在黑夜里冷的带了一股肃杀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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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奈的包厢,傅靖墨指间夹着燃红的烟蒂,白色的烟雾笼罩着他没有表情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