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你在听吗?”
“妈咪,你怎么不理晨晨啊?”
也许见这边没有应答,那头的小家伙急了,“妈咪你快说话,我是背着巴巴给你拨的电话哦!”
傅靖墨听到这儿,随即按断了。安浔没有骗他,她果然结了婚生了小孩。
如果说他在听到安浔说出有夫之妇时还带着不置信,那么此时听到女娃的声音后,他再也找不到任何可以质疑的因素了。
他坐在驾驶位上,拿出储物柜上的烟盒,捏出一根烟,随后点燃。
阳光透过降下来的车窗打在他英俊的侧脸上,棱角明显的尖利了几分,吸了两口烟蒂后,仰起头迎视朝阳,烟雾迷蒙了那双深邃的眸子,但是眸子里的光芒却是讳莫如深。
烟蒂燃到了半截时,男人推开车门下了车,他捏着烟蒂,孤落又笔直的背影在阳光下是那般的伟岸,一直往别墅正门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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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浔在傅靖墨安排的佣人伺候之下吃了早餐,刚吃完早餐后,医生进行了检查之后,秦转深就出现在病房中了。
“总算醒了。”秦转深凑到安浔跟前,两眼盯着她的脸。
“怎么了?”安浔皱眉的看着突然凑到跟前的秦转深,不习惯他突然的异举。
“就是想看看你到底哪里能让一个男人记挂五年,而且还是傅靖墨这个财阀。”秦转深揶揄。
安浔一怔,但下一秒便不以为然了,于是自侃。
“自然是貌美如花啊!”
秦转深无语,安浔也不跟他多扯,说:“昨晚你赶过来后有没有找到跟我和那个绑匪分散的那批人?”
“他们全部成了我的俘虏。”
“问出什么来没有?”安浔有些着急的看着秦转深,秦转深摇了摇头,那些人说:“他们只是听从带走你那个男人的吩咐,并不知道幕后者是谁”
安浔沉吟片刻,随后就说。
“你去给我找一白张纸和铅笔来。”
“要这个做什么?”秦转深问。
“一会你就知道了,先去给我弄来。”
秦转深只好出门去找了,十分钟后,手里拿着两张白纸和一只铅笔,安浔拿到白纸和铅笔,开始动起手来。
秦转深站在一旁看着,随后明白了过来,安浔在画一个人。
“你在画罪犯的像?”
“是的。”
半个小时后,一张杀气极重的男人面孔呈现在白色的纸张上,秦转深讶异安浔的画功,人物简直像是跃然在纸上,比照的还要栩栩如生。
"你拿这张画像去把他找出来,这次绑架的幕后者是谁,我必须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