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浔像是听了好玩的笑话,咯咯的笑声盈绕在寂静的停车场上空,几秒后,笑声消弥,软糯的声音飘荡于空中。
“目的这么明显就是勾引你啊,你不也是看穿了?怎么还问这么幼稚的问题?”
傅靖墨双手插兜,本就深邃的眸子此刻愈发的黑沉,“安浔,把我当傻子?”
“认为我勾你的也是你,现在我承认,你又觉的我在骗你,是不是有权有势的都像您这样?疑心太重,这样可不好啊!”
安浔抬手撩了被风吹在唇角的发丝,视线轻轻的划过男人的脸,语气极为淡然:“今晚很开心遇见你,我还有事,就不跟你聊了,再见。”
安浔转身要拉开车门,身后又传来一道呼喊。
“安浔。”
是秦转深,她一只手随意的搭在车窗口上,看见他飞奔到她身旁。
“安浔,你没事吧!”
“没事。”说着,安浔看到他嘴角上的挂着的伤,拧了拧眉。
“回去把嘴角上的处理一下吧!没有两下子就不要出来混,丢不丢人。”
安浔埋汰了一声秦转深后,坐进驾驶位置,关窗,完全不搭理被气的脸色涨红的秦转深,当然也没有理会面色沉静的傅靖墨,完全是把他当做透明人。
望着绝尘而去的车影,傅靖墨幽沉的眸子仿如酝酿了一场狂风暴雨,直到车影消失不见。
“傅先生,真是不明白你以什么心思缠着安浔,她跟其他女人不一样,你那些身份地位,她不放眼里。”秦转深路过傅靖墨身旁时,讽刺一笑。
傅靖墨拧眉,眼里的狂风暴雨倏地收聚,薄唇微弯出说不上来的反讥,“有心理疾病的秦少原来这样天真,你真的了解她是什么样的人?”
被说成天真的秦转深顿住脚步,看着走向远处的男人背影,暴了句粗口:“靠,你这是拐着弯来骂我。”
“天真,你全家都天真。”
——————
股市大跌影响的波动在s市继续发酵,这次的股市大跌造成根基受到冲击的小企业不少,大企业根基牢固以至还是可以承受住,但是什么事都有例外,协恒就是这次的例外。
协恒这次受到的影响是史无前例的严重,整个协恒已经进入到了各种焦慌中,特别是现在的掌门人,陶芝章。
协恒大厦的会议室中,坐在董事长之位的陶芝章一脸疲惫及焦急的望着所有股东:“各位,最近的股市全体都在跌,但是我们协恒是最为严重,大家可有什么办法来应对这次的股灾?”
“陶董,股市也不是我们可以人力而为的,与其把精力放在股价上,不如我们做好资金准备,一旦股价跌,那么公司的资金运转就必须充足,否则一旦资金运转不了,那么公司就危险了。”有人发表。
“这个我自是想到了,只是现在资金准备也困难,该做的我们也做了,大家想想有什么好的方法?”陶芝章说。
“陶董,我们把大权让给你,是希望你能给公司赢利,而不是让你来找我们要办法,如果我们都有办法,也就不需要你掌权了。”
陶芝章的脸色顿时僵了下来,她以为在共同的利益面前,他们多少也会站在一块,可是没想到,这些人还是只顾自己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