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先陷害大师兄的,否则我们在怡红楼的时候为什么要放过你是吧。”
“那时候我们就可以随随便便的伤害你,你才筑基期的修为,我和大师兄都是金丹期的修为,你根本就是逃不掉的啊。”
“你就说为什么我们要多此一举,非要去通天崖下面去杀你。”越凌霜生气的辩解道。
而在一旁的闫军翔等长老此刻脸色一变,都有点郁闷起来。
他们之前可是不知道越凌霜他们有机会可以杀害对方的。
现在一想确实之前阿光这孩子说的有点漏洞。
那时候他们也没有细想,毕竟哪有一个长老是不偏爱自己宗门内的弟子的呢?
所以一看到是自己宗门内的弟子受了伤,自然是火冒三丈的,怎么会不为自己宗门内的弟子战队呢?
而且受伤的还是他们泰华门的大师兄,这可是他们泰华门的脸面。
哪里还管讲什么道理呢?直接上门讨债去不就行了嘛。
这个修真界不就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吗,谁管你有没有道理,只要拳头够大,根本就不需要讲道理的。
他们之前也以为就这个一个黄毛小子,修为才筑基,估计也没有什么靠山,这才气冲冲的来找他算账的。
可目前来看,对方运气也是太好了,居然碰到了于南天。
这小子可难办了,现在也不是想他们能不能为自己的宗门讨回公道了。
现在自己这群人能不能活着离开还是一个问题。
令狐光和这肖砚的矛盾,估计是由令狐光主动挑起的。
之所以不在怡红楼里面讨回这个公道,没有下手的原因估计还是因为越凌霜她在里面。
而令狐光为了不损害他自己的形象,所以就装出一副大人有大量的样子。
可暗地里却给对方下了印记,结果追到了通天崖。
却被别人利用了里面的魔兽,差一点连人都回不来了啊。
实在是太丢人了,如果不是现在的场景不对,他们现在都想大义灭亲了。
先把令狐光这个臭小子打死。
即使是他们没有实话,可是那十几双要宰了他的眼神看着令狐光。
令狐光整个人都发怵了,这些长老的眼神为什么比肖砚的眼神还想要杀死他啊。
他究竟是做错了什么事情嘛,不就是吃醋导致的吗,现在怎么跟杀了这些长老亲人似的。
“哦吼,是吗?越凌霜师姐我确实是感激你,三年前的事情是我的不对。”
“我也不知道你连饭钱都付不出来,这一点我谢谢你。”
“也谢谢你前段日子里面看见我没有为难我。”
“哈哈,当然可能也是因为李智谋道友的原因在吧,不过总归是如何我都要谢谢你。”
听到这里的时候,于南天眼眸之中闪过了一丝丝意外。
这个小家伙也认识李智谋吗?看来这还是缘分啊。
如果不是因为李智谋这小家伙的话,那这肖砚估计在酒店里面就被弄死了啊。
看来李智谋小兄弟可真的是他的幸运星啊。
不过遗憾的就是现在他不知道去哪里了啊。
也不知道有没有出事。
他和郁晨晚出通天崖的时候去客栈里面找过有没有人,结果被告知没有任何人去找他。
这倒是让他有点遗憾的,没想到现在他还给了他这么一份大礼啊。
“如果不是因为忌惮你的话,我可能那时候就已经被你的大师兄拍成肉泥了吧。”肖砚大笑起来。
没想到啊,没想到,他也有一天可以这么放肆的大笑,这种日子多久没有了啊。
这十几年里面,没有一天他不是为了生存而努力的,没有一刻不是卑躬屈膝,点头哈腰谄媚讨好别人。
现在他终于也可以大声的说话了。
“这些我肖砚都十分感激你,不过我想活下去就这么不应该嘛。”
越凌霜吼道,“你不要胡说,大师兄才不是那样的人呢?”
不过后来声音倒是越来越小了,她是单纯可是还不是很傻。
肖砚已经点的这么清楚了,她在想不通就奇怪了。
我说呢,怪不得大师兄怎么突然出现在了通天崖。
想明白的越凌霜失望的看了一眼令狐光。
见着自己小师妹的眼光,令狐光仿佛感觉自己被千刀万剐了一般。
这杀伤力比起之前那些长老的目光还要更加的痛测心扉。
张了张嘴巴,“小师妹,”然后他就说不下去了。
脸上满是恐惧和害怕,自己会不会被宗门抛弃掉。
“于前辈,这个令狐光多次想要置晚辈于死地,还希望前辈出手帮我对付他。”肖砚恭恭敬敬的对于南天叩拜道。
“哦,就杀他一个人是吗?”于南天玩味的说道。
“是的,于前辈,我和这些人无冤无仇,这越凌霜师姐对我可能还有恩情,我自然不可能忘恩负义。”
“只是这令狐光多次想要陷害自己,我自然是不可能放过他的,”肖砚义愤填膺的说道。
其实也不是他不想要对付这些人吧,但是恩情总归是有限的。
现在这个于前辈看上去很厉害,但对方也不一定要收他为徒的。
因此他们之间的恩情可就是越用越少了。
他自然也不可能这么的不知好歹,他刚刚之所以这么做。
第一不仅可以展现他的厚道,说不定可以在于前辈面前增长几分好感。
第二呢也就是承这些人一些情,到时候山水有相逢。
“等下,肖砚,你能不能放过大师兄,”越凌霜听到肖砚的话之后就说道。
虽然之前大师兄所做的事情让她感觉到深深的不齿,甚至产生了很多的失望之情。
可是他终究还是自己的大师兄,也照顾了她这么多年,就好像亲哥哥一样。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作为越凌霜她自然是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师兄死在自己的面前。
尤其还是自己没有伸出援手,那样子的话,即使是她最后活了下来,自己的内心也会受到大大的谴责的。
“哦,”于南天看着出言的小丫头感到了一丝丝的惊讶。
她居然还敢为这个人求情吗?
反之,他看向了其他的人,脸上满是后悔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