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连泽惠突然起身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尴尬一笑,道:“其实我是想在你面前哭个死去活来,你要敢说不给我藏宝图,我就死给你看的,用那样的手段来试一试的。可是,不管我怎么强迫自己,还是做不到。”
她低下头,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不知不觉已经荡起了一层泪水。
就算看不到她倔强的眼泪,那失落的,绝望的样子。
也是让南宫澈心头好一阵紧张。
如果霍尔和乔三青在,看到郝连泽惠这个样子,一定会立马拉着她转身离开的。
“姑娘家的,果然还是更适合戴这个。”说话间,郝连泽惠腰间的玉佩已经被南宫澈回收了,头上却莫名的被他插上了一支凤钗。
“你要不喜欢,可以不用天天带着。但是,你一定要好好保管好,连同我的这份心意一起,好好收藏。那样的话,哪天我高兴了,兴许就真的把藏宝图给你了。”南宫澈低下头,在郝连泽惠的秀发上亲吻了一下。
如若可以,南宫澈想亲吻的,怎么也不只是她的秀发。
只是,他不敢真的吓唬她。
南宫澈在心中苦笑了一下,原来他也有害怕的东西。
他也有软肋了。
不过,兴许他和鬼煞是一类人,他们的软肋,不会轻易告诉任何人。
包括自己最爱的人。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如果当初没有那一眼,大概就不会有今日的悲伤与惆怅。
南宫澈又笑着,若无其事的和郝连泽惠说了很多很多的话。
当他问郝连泽惠,什么地方会让她觉得很舒服?有没有在他的身边的时候,也会觉得很舒服?!
郝连泽惠怔了怔,莞尔一笑,道:“舒服的人,不管在哪里,都会让我觉得很舒服。你现在,有一点点让我觉得,你这个人,或许还是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