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竟然连个伺候的丫鬟都没有。
而且房间里还点着熏香,窗户都是关上的。
也不知道是熏香的关系,还是春婉以为进来的是她不想见的人,故意没有理睬郝连泽惠。
郝连泽惠只好伸手轻轻拍了拍春婉的手臂,轻声唤道:“我是閤皂山杨弘龄的弟子郝连泽惠,你有哪里不舒服,都可以和我说说。”
春婉这才微微张开了眼,一双深邃无比的眸子,好像在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细细的打量着郝连泽惠。
郝连泽惠也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脸上露出淡淡笑容。
过了一会,春婉才望着郝连泽惠,柔声道:“你真的是閤皂山杨弘龄的弟子?”
郝连泽惠点了点头,道:“你可以叫我小惠。”
“小惠,那边桌上有茶水,你要喝就自己倒吧。花府先后出事,我现在也不敢使唤丫头们做事了。我这屋子,没有我的允许,现在他们谁都不让进来,我真的想保住这个孩子,哪怕什么事情都自己来做,累一点,辛苦一点也没关系。”春婉嘴角荡起一抹辛苦的笑容。
母亲,永远是全天下最伟大的人。
郝连泽惠瞥了一眼桌上的茶具,道:“刚才花深在门口说这一切都是珊瑚如意的诅咒,为什么少夫人却认为是府上的人下的毒?”
“不瞒小惠,我也算是从幽冥谷出来的弟子,是不是中毒,我还是能看得出来的。虽然我只在幽冥谷呆了四年。”
“我只当你懂一些医术,却没猜到你竟然还是幽冥谷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