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连宝珠气得牙痒痒,只是这种时候,她不敢再造次而已。
镇南王其实也不是常来大将军府的,这好不容易来一次,居然出了这档子事,他守身如玉了二十又二载,却这么凭白的丢了清白。
如果真是大将军府里的人干的好事,他除了要扒了她的皮,还要整个将军府的人一起陪葬。
大家都去了前厅,只有郝连泽惠不想过去凑热闹。
“二小姐,你也要去前厅。”不知名的小丫鬟说了一句,就跑开了,不再管她。
郝连泽惠耸耸肩,微微歪着头,冷语道:“你们让我去,我就要去吗?”
窗外夜风还在继续,烛光中微微徐风中摇曳,就好像郝连泽惠受伤的心。
不管再怎么不待见,好歹她也是大将军府的二小姐,她住的院子,她的闺房,却还比不得郝连宝珠贴身丫鬟的房间。
顶多只能算是和那些最下等的杂役住的算是一样的差。
想她现在,虽然算不得貌美如花,却是眼里含笑。
其实,她也不算真的长得那么丑。
只是,以前的郝连泽惠傻傻呆呆的,老是被郝连宝珠在她脸上画乌龟,画蛤蟆。
给她化最丑的妆,故意把她扮得丑丑的。
只要她现在去认认真真的洗个脸,换身干净的衣裳,就会是另一个风貌。
不过,她现在也不稀得那么做。
郝连泽惠趴在窗边,望着天上一明一暗的月光,很快就睡着了。
而前厅里,却是热闹非凡。
不如说是,杀气四溢。
镇南王已经化身成凶残的野兽,他环视四周,正在寻找他的猎物。那双嗜血的眸子,正盯着郝连宝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