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杨听到卓尔的话，抬眸，神色愕然，他能说什么，他是医生，只能用科学解释，任何不确定都是未知。
“卓尔，你是不是最近给自己压力太大了？医学上倒是有这样的病例，压力大的时候，有可能干扰视觉神经。”
“我一直是高强度高效率工作，压力一直没小过。”卓尔闻言，不置可否。
他要在背后经营君临天下，还要管理js集团，还有其他产业，lend他也要参与管你，还有他自己私下倒腾的副业，只可惜分身乏术。
“我还是建议你到国外休养一段时间看看，这集团你肯定也没有听我的话好好休息，但是你工作强度减下来了，你昨晚不是恢复了一点吗？卓尔，北城到底有什么值得你那么留恋的？将我挖过来也就算了，你现在身体出问题了。”司杨一直很不理解卓尔坚决要在北城的决定，司杨是侨胞，虽然也喜欢国内，但是到底没有特别深的感情。
司杨不知道很正常，卓尔也不可能告诉他，北城是他的故乡，如今，北城还是他妻子的故乡，他怎么可能随便的就抛下北城的一切。
“我会适当的减掉一些工作，但是，我昨晚查到一个荒诞的可能，关于我的眼睛。”
“什么？”
“我上次问过你，相不相信一见如故，我真的很肯定，我每次看到莫念兮的感觉都跟一般人不一样，很亲切舒服，还有一点兴奋的感觉，就像是那种挪不开视线的感觉，就想要一直看着她，可是我心里对她根本没有那么强烈的感觉，这样不是很奇怪吗？我在网上看到有人说眼角膜是有记忆的，是不是我的眼角膜捐献者曾经跟莫念兮很熟悉？”卓尔也觉得可笑，但还是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