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毅,即使你毁了祁阳,依然有人帮忙粮食。”李桂川认真道。
“你是说祁阳身边的那个李奕安?他,木讷得很,不成气候,还好他蠢,才省了我的毒药。等他被人点拨,给周礼送来粮食,锦城已经被恒亲王破了,周礼指不定已经成为刀下亡魂。”沈毅想到周礼要死了,开心之余,竟然有些落寞。
“大熙破了,对你有什么好处?难道你就为了替你爹娘平反吗?如果这样的话,你可以和周礼说,让周礼将来帮你,用显赫功绩,换你爹娘平反。”李桂川试图说服。
“呵……你现在和我说这些,我丝毫不信,人都是自私的,周礼同样,将来他飞黄腾达,可记不住今天的誓言。”沈毅冷漠道。
见她不语,又道:“何况我投靠了周礼,确实有可能平反我爹娘身上的罪名,可是我妹妹在恒亲王府,在西南那边,将来若是恒亲王成事,我妹妹因为我的原因。必定受到冷待。我又如何忍心?”
“所以,这场战斗,胜负未分,你知道这个就像是一场赌博,生死有命,你决定赌一场,恒亲王是战神,三十万雄兵,胜算更大,你想着,将来恒亲王成事,那么,你妹妹成为后妃,你又是功臣。绝对可以让你的家族平反。”李桂川将话接了下去。
“不错,你确实聪慧,若是你不站在周礼那边,也许我们真的可以成为朋友,世间女子众多,能够遇到一两个知己,实属不易,只可惜,你站在周礼那边,注定你看不到恒亲王成事了。”沈毅惋惜道。
“如果我说,恒亲王决不能成事呢?如果我说,恒亲王绝对到不了京城呢?”李桂川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