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当时的情况,只有李奕智在无措的看着他们,可二房的人还是坚信他不会这样做,不会恶毒到连堂嫂都要推,自然是和韩氏据理力争。
后来的一切,大家伙都知道了。
元氏听完,整张脸都黑了,她咬牙切齿:“这韩氏,未免太恶毒了一些,竟然还摔了一次桂丫,桂丫都已经见血了,她竟然还想再摔一次,难道她是担心她的孙子还没死透吗?”
元氏说话,家里的几个大老爷们自然不好接,可李桂川没这样的计较,她说道:“娘,您难道没看出来吗?大伯母其实是想赖到咱家头上,您想,若是大堂嫂的孩子掉了,大房能从咱家拿一些银子,这不过是第一步,再过几日,没了孩子的牵绊,大伯母肯定会听大堂哥的话,把大堂嫂喜欢偷看咱家大哥的事儿说出去,届时,村里必定再传流言蜚语,大堂哥顺势说,其实大堂嫂肚子里的孩子,是咱家大哥的,别人又联想到大堂哥和咱们大哥长得很像,那别人会怎么想,把大堂嫂赖到咱家大哥,这才是第二步,也是终极目标。”
李桂川把一切分析得很在理,可大家伙都沉默了。李奕权不敢置信地问道:“大伯母应该不会那么恶毒吧?大伯母爱钱财,这我们是知道的,只是大伯母也只是爱钱财而已,向来不会因为其他事而伤害二房啊。”
李桂川一副图样图森破的眼神看着他,反问道:“那前段日子,大堂哥不是想把她的婆娘赖到你的头上?当时大伯母说啥没?这次大堂嫂又是不能生孩子的,难道你觉得,大堂哥难道还会对大堂嫂手下留情吗?将来大伯母怎么做?必定是再睁着一只眼闭着一只眼,一个不能生娃的儿媳,你觉得以大伯母的精明,难道她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