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家,在家里,谁也不许告诉她事实,她只是听到一些风声说,大房的人不愿意让她进门。
她以为是韩氏这个做婆婆的,介意她的过去,故而不然李奕章娶她。她还不知道是李奕章自己也想赖掉。
李奕章铁青着脸,说胎记也就罢了,你咋还说月牙形的,说得如此惟妙惟俏。
韩氏脑子充了血,她冲上前,想撕烂桂丫的嘴:“你这个贱蹄子,你胡说八道,谁告诉你说章儿胸前有月牙胎记的额,是不是李奕权,是不是他让你诬陷章儿的,或者说是李桂川,是她逼你的!”
桂丫娘站到女儿跟前,一巴掌挥了过去,将韩氏打倒,她骂道:“说话就说话,发什么疯。我家桂丫比二房的孩子都大,她又不经常出去,李老二的孩子也没来我们家玩过,哪能威胁得到?是你家的李奕章就是你家的李奕章呗,还非要闹得那么难看,还真是不懂你脑子到底是怎么想的。”
“李奕权,你作为李家的孩子,你能不能有些担当。”沉默的黄氏忽然爆发:“你到底是怎么威胁到桂丫的,你到底是怎么诬陷你大堂哥的?你赶紧说来,否则,我们李家可容不下你,非要把你打断腿赶出去为止。”
“赶出去,什么赶出去?你有什么资格赶我哥哥出去?别忘了,二房已经分家,全村人已经都看出来的真相,你们却非要赖到二房的头上,前几天,我们二房是为了避免尴尬,避免为难你们,才不做他言,可你们得寸进尺,非要逼死二房。二房摊上你们这样的亲戚,还真的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李桂川从门外走进来,一边走一边说。
她虽只有九岁,却遗传了爹娘的大骨架,也长高了不少,和村里一些成年的矮姑娘比,倒也是差不多一样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