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初雪,我要你身上这件衣服,立刻脱下来赔我!”
乔靖雅也懒得装了,露出了真面目,冷冷地指了指她身上的藕粉色衣裙。
“快点赔吧,你要是不想脱,我们倒是很乐意帮忙啊!”
有一个流里流气的宾客,摸着下巴,色眯眯扫视着温初雪身体,调笑道。
温初雪目光陡然变冷,刚才问候她全家的就是这个人,流氓至极!
她退后一步,摸到身后叠放糕点的大桌子。
那人见她退后,就认定她胆怯了,于是更加过分,搓着双手猥琐地笑,说:
“沉默就代表默认咯?让爷当一回临时夫君,替你宽衣解带如何啊,来吧,小娘子……”
他的龌龊想法让众人眼睛大放异彩,所有人笑得更加肆无忌惮了。
“我脱尼玛个大西瓜!!”
温初雪抬脚就给了他裆部一个爆踢。
那人瞬间捂着裆部,痛苦地呻吟出声,跟公鸡打鸣似的,“哦——!!”
“说话这么贱是要挨揍的你知道吧,滚你妈蛋!”
温初雪左手抓起一盘糕点,“啪”一声全盘甩到他脸上,右手拎起一坛酒,浇花似的给他浇了个透心凉。
世界顿时安静如鸡了,时而也安静如鸭……
扔了手里的酒坛子,温初雪冷冷地扫视了全场一遍,问:
“还有谁要脱衣服的,来啊?”
妈个鸡,脑腐不发威你就当我是病鸡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