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需要上去看个究竟,红妆娘心里想着可以,她催动体内的真气,甚至开始想自己曾经年少时候当死侍的口诀,以期盼自己可以变得身轻如燕。“试着在脚尖发力,将身体凝聚在脚尖一点,气沉丹田,好像所有的内力都贯通在自己的体内,然后顺势点起脚尖,将内力灌输于啊”红妆娘疼的叫出声来,不仅仅是牵扯到了自己的旧伤还有就是她真的一点内力都调动不起来了,自己的心脏在一瞬间有着绞痛的感觉,如同窒息一般;她握着铜簪子的手差点颤抖,这簪子差点坠落在地上。
红妆娘环顾四周,看着有没有可以使自己借力的地方,她注意到了壁上的窗格,那里可以有一个落脚的地方,她至少可以侧着蹬上墙壁然后自己在弹跳起来抓扎那个墙角上的飞檐,如果自己可以抓住的话。
她尽力地做好准备的姿势,就像自己原来飞檐走壁一样,可是她知道自己需要借助那个窗沿,她用尽了力气,手中的铜簪子在触碰到墙的一瞬间划过,然后她的双手勾上飞檐,她保持自己不掉下去,然后又防止发出过多的声响,因为此时的任何声响都会要了自己的命,她将手中的铜簪子扎到了柱子的木头上,以至于可以借上力,她爬了上去。
可是她却不敢大声喘出来一口气来,因为呼吸声和喘息声在黑夜里,这寂寥无人的夜里最是鲜明,她听到了翻找的声响,知道在旁边的隔间有着人,翻找中还在自言自语呢。红妆娘蹑手蹑脚的在向前走着,她尽量靠着内侧走,依靠着墙,又不能发出太大的摩擦声;红妆娘倒是有点讨厌自己的官服了,怪不得要穿夜行衣。
她点破了窗户纸,知道这间屋子就是存放地图的屋子,有着满屋子的军事机密;从西域到北蛮南疆的军事戒备,“谍者?”红妆娘心里想着;她将舌头伸出来轻轻地点破了窗户纸,闪过身影后,借助着挂上南梢的月亮,窥视着里面的情况,看身高像是个女子,身体结实,是个练武的人,可是她知道现在不可以着急,因为她等待着徐掌膳的营救。
那人好似在翻找着什么东西,手中的火香只是点燃了一点光亮,那人用左手捂住,以防止光太亮,可是这突然外面刮起来一阵凉风,这风真是吹的不是时候,因为这层窗户纸被红妆娘的舌尖点破,却正好形成了一个通风口,书阁是被封的死死地,有的时候是防潮,有的时候是其他原因;有经验的谍者会通过这个来判断,比如说这个黑衣人手中的火香筒中的微弱的火光晃了两晃,那人立马转过头来,红妆娘心想不好,她猜测这和上次的人应该是一伙人,就是上了自己,让自己内功丧失的人。
那人环顾窗户可是觉得要找出什么人来,但是红妆娘作为刺客可是隐藏的顶好的,那人并没有发现,可是不巧的是突然间自己的身后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人用刀子抵住了自己的脖子,她知道自己不能大喊,可是那人却来到她的面前后才发现是逍遥王,他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突然间用手挡住了飞来的一枚银针。
逍遥王破门而入,看起来这里面的人已将发现了外面的人了,那人看起来已经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逍遥王将手中的玉笛挡住了几枚暗器,红妆娘手中的铜簪子用力一掷,在一瞬间废了出去,那人蒙着面,不能看清楚她的脸。逍遥王说着:“住手!”然后便战在一处,但是红妆娘手中却没有男人和的武器但是,却没有办法帮助她,这人到底是什么人?逍遥王魏何也会到这里来,红妆娘心里有着无数的疑问。
逍遥王看起来和这人打的并不流利,手中的速度根本比不上这黑衣女子的迅速,红妆娘看向她的左手,也并没有那红色花的模样,看起来和前几次作对的不是一伙人?来偷地图的不是间谍就是内奸,可是逍遥王并不能控制住她,几个回合下来之后却占了下风。
那人一套掌法下来如火如荼,她腾空跃起就闪身到了逍遥王的身后,一掌打了过去正中向逍遥王的后腰,他却是一个踉跄但是没有跌倒在地,可是她一个闪身却朝着红妆娘袭来,可是红妆娘没有手中的武器实在是打不过她,只好是想要奋力的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