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的也很混沌,混沌的像一碗馄饨,我想去复仇,可又无法杀了父亲。我的心是酸的,我表面欢声笑语像一位逍遥的王爷,内心确是冷漠无情的绝情杀手。我等待一个人,有着冰冷的外表,却有着火一样热情的心的姑娘来温暖着我的心。
——越王
“李老翁,你可是只道我越王做事的标准,此事就麻烦你了,你先把手头上的事放一放,今晚上就去把事情办好,就可以了,记住,必须细无巨细,一点儿纰漏都不能放过。还有,左宗正刘贺是不是中毒了,既然中毒就一定要中的深一点儿,就那样的毒,不中也罢!”越王对着李老翁说道。
“王爷,您”李老翁满脸的惊愕。
“怎么了,我说要中毒就中的深一点儿,听不懂话了。”越王斜着桃花眼望向李老翁,懒散中又带着一丝杀气。
“老朽只是不知越王殿下是怎么知道这左宗正刘贺中毒的,老朽正想禀报。”
“呵呵,你不是说了吗?既然动手的是九毒童子,那么他怎么可能会手下留情呢?所以,左宗正定是对他有用的,但为了钳制住他,他若不使毒,想想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李老翁思虑了片刻:“殿下说的极是,但老朽有一事不明,左宗正他会对九毒童子有什么用处呢?”
“左宗正刘贺,乃是掌管朝廷内事务的官员,诸多事物经他手掌管,而九毒童子上官尚恩之母毒医女下落不明,上官尚恩协查头绪必是要与他有所关联,他必定会想撬开刘贺的嘴巴,但是刘贺不一定马上就说,因此,上官尚恩必定会下毒于他,以让他有所忌惮,不敢轻易妄为。”越王左手扇起扇落,当真是逍遥自在,看他的头脑,确实是非常人所及。
第二日,与朝堂之上。
“胆大刁民!仗着自己原有的功劳还当真是目中无人了,今日朕就要清查天恨阁,朝廷命官被他们随意折辱,实现是有辱朝廷之威严。”
“父皇如此恼火不只是何意呢,有些事情,父皇眼见是虚的,耳听的也是虚的,某些情况下,父王您呢?是被欺骗的呢?”
还有谁敢在朝廷之上如此张狂,只见越王左手将桃花扇扇开,飘飘然的来到朝堂之上,一双桃花眼望向左右两侧正做着的文武大员。
皇帝脸上颇有不悦,厉声道:“越王今日怎么上朝来了?”
陛阶左手边一位文官接茬道:“是啊!不知道,逍遥王今日哪来的闲情雅致来的这儿朝廷议事呢?”
“张大人此番说笑了,陛下虽赐号我为逍遥王,但逍遥一时也就罢了,我怎么说也是贵为皇子,参与朝廷正事也是应当的啊!不知道,在这朝堂之上,是谁给的您张大人这份权利,容得你一区区五品官员在朝堂之上对本王的事随意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