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我什么也没说,看你宠幸的这个样子,我也是看得摸不得,还不如退而求其次,找个品质差一点的,能搂能抱得了。”
“阿廉,她不是你能想象的。”
“知道,知道,快走不送,随叫随到!”阿廉看着陈懿行黑得能滴墨的眼睛,有晓风刮过,哪还敢再呆,自己脑袋瓜又不硬,何必往铁墙上撞,撞破了,那小子又不负责,得,三十六计,走为上。
没一刻,就消失得无影无踪,高人!
陈懿行看着床上不安的承恩,即使睡着了,还是挣扎踢打,被子没一时就被踢偏了,露出光洁,透明的白瓷肌肤,刚刚匆匆忙忙套上的白衬衫,也褶皱的不成样子。
陈懿行走过去,盖好被子,刚想离开,就感觉手被一双纤细骨感的小手拽住,只好蹲下身子,“不要离开我,”“我不会离开你的。”
“老公,救我,我不要回到那个房子里,那将是我噩梦开始的地方!我以后如何做个正常的女人!”
陈懿行蹲下的腿,感到从没有过的疲累,甚至有微微的颤栗。
他强行抽出手,承恩的不放手,竟然在他修长白皙的手背上留下几道长长的红痕。
承恩好像做着什么噩梦,脸颊红晕早就腿的一干二净,像一张白纸透着阴沉,淡青的光,脖子上的青色血管突突的跳,青白的唇糯濡着,一些话语飘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