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摇开车窗,“上车。”
“我可以自己走。”
“你还没走完今晚,那里也不能去。”
承恩站了一会儿,有冷风毫不怜惜的吹打,这晚礼服看来还真不是保暖遮风得料。这里确实没有一辆出租车经过。
看着男人点燃一支烟,指缝明明灭灭,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僵持了一会儿,承恩还是上了车。
“还想着宴会呢,以后多的是机会。只要你高兴。”男人略微带点不耐的一把声音把承恩拉回了车里。
“是啊,穿得漂亮高雅,扭着腰,说笑着,就有人把一切准备好,很惬意。”
男人暗夜中的嘴角勾了勾,撇出一抹轻蔑,还以为决绝他几次,会有什么不同,原来还是一个爱慕虚荣,浅薄的女子。
男人放在方向盘上的手,停了一下,又加快了马力,直冲前方。
不一会儿,就停在了一扇黑漆漆的铁门前,灯光暗亮着,一对金色的石狮子露着锋利的牙齿,狠眉冷对。
承恩总觉得这扇门好像是一扇阴阳门,张着血盆大口,把她以前的阳光生活和以后的生活会活生生劈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