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晗甩开手，一抹眼珠子，背对着他道：“东西没有打在你身，别在这里站着说话不腰疼。”
“哼，不是偷吃被抓包了么？又不是掉脑袋的事情，这也值得你哭？”陌生少年语气沉冷，几步前，握住她的手。
“你干嘛？”凌雪晗虽有不愿，但硬于美色，心还有点沾沾自喜。
只见他手药的动作，娴熟无。而微垂的帘，像是蝶羽般绕在她的心里，一阵涟漪。
他松开后，又细心的擦擦自己的手。眼皮未抬，面无表情道：“没事，别老哭。”
“为什么？”凌雪晗感觉红肿的手，已经变得清凉不少。
“本来长得丑，哭起来会吓坏人的。”
“……”尼玛！凌雪晗心头一阵咆哮。
“喂，你长得帅了不起啦?那条法律规定，人长得丑不能哭了？”凌雪晗掂脚昂起脑袋，点锤那少年的胸口。
他愕然，随后扣住她的手道：“你人丑，还事多。”
“……”凌雪晗心头一阵羊驼奔。
……
“师兄，其实那个时候，我也暗恋过一个人。”凌雪晗双手扶着下巴，神色带着“少女怀春”的即视感，侧歪个头。想起那位正处在变声期的毒舌少年，想起手间刺痛又被清凉温柔覆盖……或许，那是这一世真正的一次情窦初开吧。
“谁？”纳兰川喉咙一紧，急切需要一个答案。
“噗嗤！其实，我也不知道。”凌雪晗确实不知道，那少年的名字。唯一的一次偶遇，都不算太过愉快。
“你逗我呢。”纳兰川松下一口气来，眉宇间带着一点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