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叫你师傅呢。”凌雪晗松开手,移身走向了自己的闺房。
“朱雀!”他趁胜追击,然而大门却直接砰的一声,在他面前紧紧关住了。
“师傅,你可知,我为何不敢轻易叫你那啥啥的吗?”屋子里,凌雪晗捂住滚滚发烫的脸颊。又急又气,自己怎么就没管住嘴啊。这人可是随时都会“伺机发春”的啊。
“为何?”他耳畔紧贴着门板,听到了一个了不得的答案。
“师傅,你发情期太过于频繁,徒儿怕了你了。”
“……”凤楚晏左右环顾,这个时候好在宫人都被打发到了偏殿,听侯指示。如若不然,他的名声可真就真的被里头的劣徒,深深的抹了一道黑了。
“咳,朱雀你说什么话呢。师傅虽然在你面前承认过自己乃“真小人”,可做事向来也是有原则的。你看吧,你身子骨这么柔弱,师傅会审时度势的。”
“不信,信你徒儿就是猪。”躺在大床上的凌雪晗,一头将被子蒙住整个脑袋,拼命摇头。
“可是,师傅说不定,明天宴会一结束就要走了。
你今天若是真的很累,师傅就不进来了。大不了,在明天宴席之上,师傅再见你最后一面。”说完后,凤楚晏真的转身离开了。
“最后一面?什么最后一面?”打开门后,凌雪晗的脸上彻底懵了。
眼前空荡荡的,那里还有那人的身影。
凌雪晗心头有些不安,看来他要走的事情,势在必行。
可是,就算做足了心理准备,可当他真要离开时,时间紧迫,她的心里难免有些怅然若失。
话说回来,方皑月要随他一道走,自己不是应该给她留点薄礼才行呢?
一想起这个,凌雪晗马上心生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