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场道上,一拨浩浩荡荡的人马,宫撵随着车轮渐远渐行,驶出她的视野。
“人都走远了,你还紧握个拳头作什?”
凌雪晗作愣了半晌,手中的指腹关节被身后的宗主一根一根掰开。
掰开以后,她才惊炸了双瞳。
只见自己的右手心处,被她许久未修的指夹钳进了皮肉,血迹一点一点蔓延,将她的麻木不仁的疼痛拉回了现实。
“想要杀人,却伤了自己。嘶这回,我竟遭了自己的道。”
凌雪晗素性从他掌中抽回手心板,折身回了朱雀的闺房内,包扎伤口。
“师傅,就算我的禁足今天刚刚解除,可你这么是无忌惮的在弟子的房来回跑,你就不怕旁人嚼舌根吗?”凌雪晗撕着一块洁净的布条,麻溜的覆盖在手心板下。
准备包裹一圈时,手板被人轻轻一握。“女人,就应该爱护自己的手。否则,会嫁不出去的。”
他皱着凤眉,语气像极了为人师表的严肃沉凝。
“嫁不出去就不嫁呗,反正……我也没打算嫁人。”凌雪晗木纳纳的看着他在自己受上的肌肤上,轻轻点点,擦干血迹。再途上药粉,这才覆上布条,重新包扎好。
“说这话,你考虑过为师的感受没有?”他松开她的手,表情冰冷的看着她。
“没有。”她甩手转身,一头冲出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