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人生就像打电话,不是你先挂就是我先挂。
对于做了八年卧底的凌雪晗而言,每次敌人都毫无悬念gae~over!倒在她的脚下,束手就擒。
当她潇洒帅气的收回枪时,她香艳的唇,吹向枪口的动作。成为了所有敌人受捕前,最后的惊艳。
然而,这一天。却出了个意外……
“叭!”
一颗子弹毫无征召地穿透胸膛,钻心的疼痛瞬间吞噬着她的神经,传遍四肢百骸。
她脑子一嗡!嘴里念念有词:“……真要挂了!”
啊不!我不甘心!
“哐噹!”白眼一翻,她在黑暗中倒下。
再从黑暗中觉醒。
嘶,好痛!真的好痛!
然而,这次的的痛觉并不是从胸膛传来的。反倒是从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一把利器在脸上活生生地划开一个血口子。
空气中传来两声轻描淡写的对话。
“把她右边脸,给我剜下来!
手法要快,不要有一丝瑕疵。”
“姑娘,快了……”
黑暗之中,刽子手伸出一只满是粗茧的大掌就着她的脸,动作粗暴、利索地掀掉她的半张脸皮。
滋啦!
嘶!啊!疼死了!
靠!是谁在害我?是谁?是谁!丫的是谁!
“滋滋”脸部半边暴露在空气中的血肉,再次被烧红的烙铁狠狠的催残。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铁板烧”的肉香,透着血腥。
啊该死的!真当自己是定板上的腌肉啊!
“姑娘,她已经断气了。”老妪顺便探了探凌雪晗的鼻息汇报道。
“死了?”少女语气有些失望,对于地上横躺在地的敌人似乎凌虐得还不够快意和解恨。
凌雪晗眉心微蹙,试图睁开双眼。只是,身体里像是受到一股束缚,根本无法突破。
“姑娘,这具尸体该如何处理?”耳畔传来一声老妪干裂的老嗓音,令人听着很不舒服。
“丢到湖里喂鱼。”这声音炸听着是出自于十八岁的少女嗓音,唯独失了年华中该有的单纯、甜美,反倒透着阴毒和狡诈。
“是!姑娘。”老妪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便找来两个布衣家丁,准备将地上直挺死尸的女子抬出去。
阿西吧!
此时,躺在地上的凌雪晗内心无比愤慨!
不,我要摆脱被别人掌控的命运!等死,一向不是我凌雪晗的处事风格!
是啊,五年之中,从枪林弹雨中穿行,她何时懦弱退缩过?
凌雪晗感受着内心的震愤,还没有弄清自己的处境。下一秒又将归西的事实,仇恨令她倏地睁开充血的双瞳。
“啊!该死!”黑袍整齐包裹着的玲珑一身的少女,猛地吓了一个跳脚。
老妪利索地将少女护在身后。
“姑娘,这死人的眼睛你莫看。她这是怨气太深呢,将您慑入眼中恐就不好了!”
黑袍少女目光一寒,不留情面地将老妪的推置一旁。“走开!我倒要看看,这贱人能有多大怨气和能耐!”
“姑娘,万万不可……”老妪忠心护主,想要出手阻拦。
当她撞到少女凛厉的眸光后,只好退缩。老妪僵站在一旁,叹息着遥遥头。
躺在地上的凌雪无声的盯着头顶上方,晗红色的瞳孔里倒映着一张容貌半毁,头戴黑袍的阴鸷少女。
“可给我瞧仔细啰,下辈子千万不要和我乔绮嫣投生在一个娘胎里!
否则,我照样夺你所爱,毁你一生!”
苍月之下,映照着黑袍少女扭曲的残容、阴森的冷笑,显得无比狰狞可怖。
“咯咯咯……”
毛骨悚然的笑声,令在场的老妪和家丁身体不禁一个哆嗦。
“姐姐,安息吧!”少女手腕带着黑皮手套,用力的按在女子血肉模糊的脸上。
滋滋……
在场的家丁不忍直视其残忍的一幕,扭头看向别处。
只有老妪细心的打量着少女的动作,眉目之间还透着欣赏之色。
变态,你有重!嘶!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