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青曈斜视打量了一番身边依旧肃目如冰的某人,还以为他怒了,立马迈开小细腿,很不优雅的爬向床,喏喏道:“对不起……我现在收……”
然,刚贴上大床,细弱手腕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拉了回来,一阵疾风扫过,她落入他的怀抱,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时,头顶一道醇厚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乖,我们去医院吧,流这么多血,不是开玩笑的!”
“……”例假流血不是正常吗?
他还没等她开口,松开她一些,双手依然环在她的细腰上,只是上身稍稍离开些距离,他立体篆刻的五官暗沉严肃,黑眸湛冷,“走!去医院!”
说着就要拽着她走,现在的他怡然不再淡定,当他看到床上的大片血迹时已经冷静不下来,一直流血会不会有事?会不会像那个尖酸医生所说,感染?发炎?
唐青曈自然不明所以,更不知道此刻眼前这个骤然冷鼻子冷眼的男人心里想着什么,腕上的力道之大,箍的她小细腕很疼,微微蹙眉,许是他太紧张,她一使力就挣开了他的钳制。
她揉了揉手腕的淤青,又来回活动了手腕,她也不再淡定,一脸的茫然,不解的看着他说:“不用去医院,过几天……就好了,我不疼……已经吃过药了……”
虽然,和一个男人讨论例假的问题有些不雅,可是还是说出来了,要不然,他非得拉着自己去医院才甘心,难道是被床上的血迹吓得?
也对,一个大男人又怎么见过一个女孩莫名其妙的流这么多血,还是特种部队的,一点血都见不得?
程寒熙一双漆黑瞳眸一瞬怔住,眉宇紧皱,面无表情许久,清淡开腔,“吃过药了?现在还疼吗?”
“……”这男人怎么老纠结在她例假,流血,疼不疼的问题上?
唐青曈嘴角揶揄的弯出一抹浅弧,圆溜溜的大眼睛咕噜一转,仰起瘦削的下巴,给了他一个很坚定的眼神,“嗯!好多了。”
尽管小腹还是一阵阵绞痛,许是吃药有了一点缓解,还能忍着,又怕他执着同一个问题,只好说自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