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姐,我送你!”
康敏看了眼于文,于文说:“我会照顾好这里的,放心吧!”
康敏没再坚持。
病房里只剩了周芋,于文和病床上的胡策。
胡策闭了眼,沉沉睡去。
周芋为胡策倒了杯水放在他的床头。
夜已深,医院大楼里是安静的,窗外能看见院子里昏暗的灯光,周芋坐在窗前,看了眼于文,于文正盯着输水瓶,偶尔为胡策拉拉被子。
忙碌了半夜,周芋睡意全无,有于文在自己安心了许多,忽然想起自己在相书上看到的,一个人是否能做医生在生辰八字上是可以看出来的,只是不知从面相上是否能看的出来,想到这里,于是看于文,试着分析于文的面相。
这时于文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若有所思的样子,然后来到周芋身边,压低声音说:“周芋,你去休息吧,我盯着。”
周芋摇摇头低声说:“我没事。”
于文看周芋坚定地样子,微笑了一下说:“那我打坐一会儿,这个液体滴的这么慢,我看还得一个小时,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
“行,我盯着!”周芋说。
于文把凳子摆好,离得周芋远远地,盘腿坐定,两手放在膝盖,打起手印,闭了眼睛,入定。
周芋看他起的这个范儿,是道家的,看他很快入定的样子,应该是经过长年累月的积累,打坐不是一天两天了,或者已经成为习惯,所以,既是在这里,也要利用有限的时间,全然不顾眼前有陌生人,只是不知这是哪个流派的内家功夫。
正在思虑间,忽然手机在口袋内震动,拿出看,是康乔的电话,周芋轻手轻脚出了病房,来到走廊接电话,走廊里静悄悄的,周芋尽量放低声音。
“喂!”
“周芋,下楼!”
“怎么了?”周芋疑惑。
“我送你回去。”
“不好吧,于文一人在这儿不行吧!”
“没事,把你送回去我过来守着。”
“这不太好吧!”周芋犹豫着。
“有我这个男人在,你一个女孩子家只管回去,照顾男病人男人方便些。”
周芋想到正在打坐的于文,总得给他说一声吧。
于是进了病房,只见于文闭着眼打坐,气息均匀,完全一种忘我的境界。
周芋正在踌躇,忽见于文睁开双眼,目光如炬,像是含着烈火一般,也就那么几秒的时间,神目立即收敛,恢复如常。
于文淡淡的说:“你要走就走吧。”
周芋纳闷,自己还没开口,他怎么就知道自己要走,也不便多说,悄悄地关了门离去。
三天以后胡策出了院,在家休养着。
周芋知道胡策寄予自己的厚望,但是,为今之计,自己只有继续学习。对解符周芋还抱着一丝侥幸,于是,周芋把所有关于符咒的书籍摆在面前。
康乔偶尔还是会来翡翠园,或是早上出差驻足,或是下午莫名其妙的在客厅自斟自饮的喝茶,看到周芋,寒暄几句。
周芋只是淡淡的,对以前的事周芋心有余悸,自己可不想在别人的感情世界里做一个乱入者,周芋只想着洁身自好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