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能出口,烂肚子里,也不能挑断一桩姻。
治耳的方子便在身上,眼下也只得搁置。
在家七日,已过了三天,每日给张氏换药观察,伤疤确实在逐渐减淡,但疗效太慢,这伤疤日积月累,沉淀太深,要痊愈,非得大把雉勺,养足一月。
药材只够七天,空间雪花早已消融,下过第二场雪后,大雪封山,猎户农家正式停工,无人出外劳作。
林巧云每日起早贪黑,收集大把冰雪储藏进空间,喂以一株雉勺,一个时辰能零星出产,雪融便取出喂养在水中。
整整弄了三天,不眠不休,堪堪在第二场雪消融之前,她攒够了一个月的雉勺。
七日之后,张氏端着镜子,兴致冲冲,跑进林巧云屋里,“大嫂,你瞧瞧,我这脸,好像是好了。”
林巧云眉心一跳,赶忙上前查看,铜镜昏黄,人眼最清,空间喂养出的雉勺,效果显著,活生生大变活人,十日功夫,将半脸伤疤全部去除。
面对张氏殷切目光,她笑着点头,“好了,全好了。”
张氏咧着嘴,不住地笑,笑着笑着便哭了,抱着林巧云,哇哇嚎得像个孩子。这几年来的伤心,全都随着这腔泪,尽数忘去。
“大嫂,你为了我,眼睛都熬红了,快些休息吧。”张氏感恩,瞅着林巧云辛苦,抽抽搭搭退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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