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当时目瞪口呆,直说是千年罕见,稀罕得满脸褶皱,差点没敢接这宝贝。
林巧云推脱半天,没敢说东西出自老大夫之手,空间树上爬了一堆。
既然越稀罕的,药效越好,林巧云更是不遗余力,大冬天下了第一场雪,白茫茫一片,她把双手放到雪地里摸索,十指通红。
“媳妇,你说那东西长啥样,我来找。”秦汉心疼她,蹲身想帮忙。
林巧云试了几回,觉着自己一个人确实悬乎,“老大夫说了,治疗三弟妹脸上的疤,有一味奇药,名为雉勺,冬日里第一场雪过后,它会长出地面,待第二场雪下来便消融。形状似勺,尾部开花,花瓣呈白色。”
“诶,晓得嘞。”秦汉听罢,回头望着雪山,一望无际,花瓣与雪同色,如同大海捞针。可事关张氏脸面,俩人也只得在雪地摸索前进。
大早晨进山,摸到大中午,手都肿成胡萝卜,依旧一无所获。
秦汉心疼媳妇,拿出烧饼喂她,把小手搁胸口捂热,被冻得龇牙咧嘴,“下昼你别动了,我来就成,寻不到,咱们明儿个再来。”
林巧云咬着烧饼,望着天色摇摇头,“这天不对,估摸傍晚就得下第二场雪,咱们还寻不到,就得等来年了。”
瞅着她坚持,秦汉也无奈,俩人匆匆咽下东西,再次出发,半道上林巧云分心没看路,一头栽进了坑里。
“媳妇,没事吧?”大坑太深,是夏天猎人布下的陷阱,秦汉瞅着林巧云捂住腿,心下紧张得不行,转身便去找东西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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