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焄媺是不知道风涯和善慈有这么一段谈话,算知道了,她也只是挑眉一下,这种患有被害妄想症的人,在她眼也是神经病的代言。没什么可交往的。
邬焄媺和谢忌梵接下来的时间更多的是督促和保护玄宗的弟子,虽然在缥缈宫的,但是随着其他宗门的到来,危险也在慢慢增加。
邬焄媺看着又一批被自己困在阵法的人,无语挑眉:“这些人是越来越嚣张了。”
谢忌梵道:“要不都杀了好了。”
邬焄媺瞥了一眼谢忌梵:“好啊,你去。”然后翻翻白眼:“乱弹琴,虽然我恨不得将这些人直接杀了,但是真的能随便杀吗?”
谢忌梵看着邬焄媺道:“我这不是见你心不爽快,所以给你提个建议吗?”
“真是谢谢你了。”邬焄媺觉得无语了:“不过你说该怎么警告一下呢,一直这样,我觉得很不爽。”
“还不简单,设置杀阵好了,杀阵不一定杀,但是却能让人不敢再接近。”谢忌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