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笑了,倏忽站起来就按住江烟的脑袋往下压,江烟抓住她的手腕毫不犹豫地往后扭,咔嚓一声乌鸦的手腕骨头错位,她也是条汉子,剧烈的疼痛闷哼一下也不叫,脸色疼的发白颤抖着嘴巴忍痛,疼着疼着开始往后仰靠,倒在位置上没形象地疯狂轻笑,江烟仍然淡定地吃饭。
周围的其余囚犯不敢往这边靠近,就连乌鸦那片的人也只是伸长脖子朝两人这边张望,等她吃完盘子里的肉丝时,对面的乌鸦似乎终于笑够了,用手臂挡住侧脸,双眼带着疯狂偏执地瞥向江烟,消声说:“喂,我抓到你咯!”
江烟闻言眉头一皱。
‘喂,我要抓住你喽’
“那个人对我这样说的。”白露摊开手,神色颇为无奈道,“那是个神经病,绝壁是个神经病,你看谁家打群架的还说卖中二的?”
……
记忆中19岁的白露对她这样吐槽,那时候两个人相谈甚欢,白露正说到兴致上干脆说出了15岁初中打群的架怪事,她本人在初三打群架的时候也遇见过,一个……超怪的人。
江烟掀起眼皮看着对面的“神经病”,饭也不吃了,把筷子放在一边端起餐具就站起身离开,说:“我不记得我还认识一个神经病。”
不知道哪个字眼刺激了她,乌鸦瞪大眼睛盯着离开的人愣半响,最后突然站起来轮着椅子朝她脑子拍去,江烟转身把盘子拍在她脸上,油乎乎的菜汤全扣在她脑袋上,侧身躲过那一板凳,周围的囚犯见老大和一中队的突然动手,站起来就往蒋阿姨呢的方向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