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嗯?!!!”
……
我从车上走下来的时候,一阵冷风恰好吹来,我只感觉自己像是一位独自行走在江湖上的孤傲剑客,当我看见同样从样车上走下来的姣兮时瞬间感觉自己像是个出来买菜的保姆。
我一言不发地带姣兮走进rock,然后掀起眼皮扫了扫大厅,没过多久就找到了我的人,不是我们像电视里那样有人接头,而是他们实在太好认了!
谁来rock玩还穿的像是学校组织去春游似的?
也就南苗苗那熊孩子了!
在她身后台上恨不得吼一首《死了都要爱》来吸引她注意力的神经病男生就是阿正了。
我护着姣兮怕她被人占便宜,毕竟这小丫头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万一被人摸了几把,以这妮子的性格不拆了着家酒吧就怪了。
赵洋正一脚踩在桌子上和其他人玩色子拼酒,看见我来甚是兴奋地挥手,我走过去笑了笑,说:“行啊赵洋,和英耀玩色子你居然还没趴下,技术见长啊!”
“嘿!江姐,总是这么赢总得给洋哥一点面子是吧?”其中一名染着黄发在炫彩灯光中看不清面貌的男生笑嘻嘻地接话。
赵洋嫌弃地冲他摆手:“去去去!燕子给你面子你还横起来了,大人说话没你小子什么事,玩你的去!”然后不看男生一脸不服气的表情对我说,“跳舞去,走不走?这么久不跳别告诉我你胳膊腿都生锈了。”
我笑笑,就冲你这句话,今儿不给整服气跪下叫老大,我江烟的位置让给你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