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亦然愿意么？”
“亦然愿意！”
亦然重重的点了一下脑袋，满脸的兴奋。
顾景澜一手落在他脑袋上，轻笑一声，“得，今晚彻底不用睡觉了，越来越兴奋了。”
母子俩聊了一会儿，赵秋絮便按照亦然的要求，给他唱歌。
“春天在哪里呀……春天在哪里……春天在那青翠的山林里……“
轻快温软的歌声，从手机里传来。
顾景澜强忍着笑意，亦然听得津津有味，直到他胸腔震动的频率过快，亦然才转头，瞅着他。
“爸爸，你笑什么？”
亦然的话，赵秋絮听到了。
想到此时此刻顾景澜就在亦然身边，那她刚才唱的那些，他岂不是都听到了？！
“嗯，你妈妈唱得真好听。”
“嗯呢！”亦然一脸的骄傲，与有荣焉。
那可是他的妈妈呀！
唱得最最好听的妈妈！
“顾景澜！”
赵秋絮在电话里暴躁了起来。
顾景澜从亦然手里接过手机，忍着笑意，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又怎么了？我本着客观事实的夸奖你，难道这也有错？”
“不许听！”
“我没想要刻意听，是你唱得太大声了。”
“你还怪我？”
顾景澜失笑，“我哪敢怪你，不过……唱得真好听。”
“你闭嘴，不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