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然眼眸瞬间发亮，眸底满是期待的光芒，怯生生的又叫了一声，“妈妈。”
“哪里疼么？”
亦然点点头，又猛地摇摇头。
赵秋絮在一旁坐下，“疼还是不疼？”
“亦然……妈妈在，亦然就不疼了。”亦然耷拉下小脑袋，嗫喏着说。
看着他头顶那小小的发旋，赵秋絮陷入了沉思。
亦然久久没听到她说话，以为她生气了，他抬起脑袋，湿漉漉的眼眸就这么怯生生的望着她，小手不安的抓着她的手，不肯放开。
“谁带你来的？”
“是姨姨带亦然来的。”
赵秋絮一瞬间，就明白了过来。
陈清灵和卫迦是男女朋友，又是顾景澜的朋友，卫迦让她到办公室一趟，亦然在办公室楼下被人团团围住。
时间，地点，过分巧合那就是人为了。
“妈妈，你生气了吗？”亦然不安的靠近她，小手紧紧的抓着他，一脸的不安让人心疼。
赵秋絮摇摇头，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段关系。
有些事，一旦开了头，就很能遏制住局势的发展。
她明知不可为，却……
亦然不敢说话，只是不停的挠着膝盖。
赵秋絮发现他的动作，抓住了他的手，“怎么了？”
小小的手，软软的，暖暖的，就被她握在手里。
“亦然痒痒。”
响起他上次摔的那一跤，赵秋絮低下头，“我看看。”
她小心的挽起他的裤子，露出了膝盖，伤口已经结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