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边估计两百号人,分散在躲在村子里边,又隐隐围着村子通往后山的方向,领头一个猛男个子时分高大,一身劲装,全身鼓起的肌肉甚是吓人,板寸头发,提着一根铜棍,鸭蛋粗细,怕是有百斤多重,看那人拿在手里,却不见一点吃力,身后跟着一个大汉,一身青衣,腰间挂着刀鞘,一把大刀却拿在手中,正是上次来村子的吴一名,原来领头的家伙!就是絔逸寨东寨分寨主,两人来来回回走动,眼睛却不时瞟向后山,像是在等着什么!
等不多时,只听后山呼啦啦一阵响动,从林子里边走出一班人马人,大约有四十几人抬着二十多口箱子,另外还有二十多人都拿着武器,在两旁守卫,箱子盖得严严实实,也不知道装的什么东西,一个中年男人,一米七八身材,白白净净到不似练武之人,但脚步平稳,走在最前面,刘熤焱看着更加奇怪了,他们这么小心翼翼的,搬的是什么东西?从哪搬过来的,后山?不太可能!在这村子长了这么大,自然是清清楚楚,这后山进去不到十里,就是一片树林,里边的树十分茂盛,遮天蔽日的连白天都很昏暗,更奇怪的是,这林子根本走不进去,人从这边进去,走着走着就又从这边走出来了,村里人都说这是鬼打墙,刘熤焱也亲自试过,就是走不过去,里边连野兽都很少看见,看起来倒是没有什么危险,树林两边都是万丈高崖,哪里是一般人能够爬得上去的,村里人想要进山,还要从别的地方绕路,倒是山崖上的裂缝里边,长了些一尺来高的灌木,有不少的草药长在里边,而且比别的地方长得都要好,村民们都喜欢去那里采药,但村民们采药,最高的也就爬上去十七八丈,再高的地方就没办法再爬上去了,这个地方刘熤焱自己都去了不知道多少次,没看见也没听说过后山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他百思不得其解,真恨不得跑过去问问你们这东西从哪搬出来的。
那一群人转眼就进了村子,东寨主马上迎了上去,与前面的那人交谈了几句,东寨主一个呼哨,两百人都集合起来,与那六十多人合作一路,只见周围庄稼地里,山坡草丛,又陆陆续续钻出来三十多人,走在队伍的最前边,一起往村外走去。
刘熤焱两人见他们都准备走,就偷偷跟在后边,正行到村口,那个中年男人突然停住脚步,眼睛就往他们藏身的地方盯了过来!刘熤焱吓了一跳,拉住刘熤静也停了下来,藏在树后一动也不敢动,那人眼神说不出的怪异,就算蹲在树后边,都觉得那目光刺透了树干,向人全身扎来,刘熤焱只感觉如芒刺在背,连呼吸都闭住了,过了片刻,那人却又把目光收了回去,东寨主询问了一声,那人摆了摆手,继续往前走去,东寨主也跟了上去!刘熤焱不敢动弹,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了视线,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拉着刘熤静,调头往那溪沟里边钻过去,走了足有一百多米,才停了下来,刘熤静小声问道“熤焱哥哥,怎么了?”
刘熤焱又伸头看了一看,才回答到“我们应该是被发现了,咱们赶紧回去,”
刘熤静见刘熤焱面色有异,倒也没有反对,两人看到人确实都走了,从沟底爬了出来,一路小跑往住的山谷赶去。
回去路上倒是什么也没发生,被刺死的野猪还倒在林子中间,也不敢停留,两人径直往山谷跑去,累的是气喘吁吁,从小洞里爬了进去,回到住的山洞里,看到母亲他们不在,估计是还没回来,稍稍放下心来,看来没有被发现,两人猛喝了几口水,刘熤静忍不住问道
“熤焱哥哥,你说他们这是搬的什么啊?太奇怪了,”
刘熤焱也是一头雾水,“我也不知道他们搬的什么东西啊,这后山我们去了也不知道多少次了,也没看见过有什么东西啊,难道他们从那片林子穿过去了?”
“不会吧!那林子根本过不去啊,但是那后山又什么都没有,除非他们是从那片林子穿过去了,难不成他们还能爬到那么高的山崖上去?”
两人怎么也想不明白,就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刘熤焱突然想到“我刚是不是看错了?他们……好像不是抬回去,看方向好像是往山里边去了”
刘熤静仔细一想,可不是吗,他们去的方向,就是往莽山里边去了,
“哎呀!还真是,老爸他们也在山里边!不会和他们碰到吧……要不要跟老妈他们说一声,把老爸他们叫回来?”
“还是不要了吧,这山里边这么大,到哪里找去,也没那么容易就和他们碰到的,但愿不会发生什么事情”
正在这时,刘熤焱的老妈从外边进来,一眼看到刘熤焱,立马发起飙来,揪住他的耳朵,“说,一上午跑哪去了,中午饭都没回来吃,是不是你老爸一进山,你就觉得没人管了,我看你是皮痒了,你爸你不在家,我一样可以抽你,”
刘熤焱见老妈发飙的样子,无奈的抹了抹脸上的吐沫星子,撒了个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