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肚子还不够疼，是不是？”
端木睿似乎有些生气了。
苏以沫自知理亏，不敢吭声，忙低头喝了口手里的姜茶。
这会儿姜茶已经温了，喝起来刚刚好。
“不出声就以为我拿你没办法是吧？让你含口冰水，没让你喝！你这样乱七八糟的，不爱惜自己身体，迟早得落下病根子！”
苏以沫倒不知道原来他端木睿也有这么啰嗦的一面，她仰起脑袋看他，“端木主任，你现在好啰嗦……”
“……”
端木睿伸手捏了把她的耳朵，“你还有理了？”
“……没有。”
苏以沫不敢忤逆他，连忙转了个话题，“你还没说呢，这五年前你是怎么过来的？”
“想转移话题？”
端木睿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把戏。
“哪有！”
苏以沫心虚的瘪了瘪嘴。
端木睿张口在她敏感的耳廓上轻咬了一口，“这五年就靠着对你苏以沫的恨熬过来的！因为，这世上还没谁能玩弄我端木睿的感情，你苏以沫绝对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他说着，啃咬着苏以沫的皓齿，不由加重了力道，哑声问她道：“你觉得我是不是应该把五年前你欠我的，全数讨要回来？！你玩我一次，我再耍你一回，这样大家都公平。”
他直白，且毫不掩饰的话，让苏以沫心头微微有些发涩。
可她该高兴吧？至少，这个男人把话同她说得非常清楚了，不是吗？
即便这样，苏以沫的心里却仍旧像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此时此刻，酸甜苦辣咸，什么味儿都有。
她偏头，染着雾霭的双眸看着端木睿，眉梢微抬，强逼着自己挤出一丝笑来，“所以现在只是玩玩而已？”
“你觉得呢？”
端木睿不答，反问她。
眸色较于刚刚，暗沉几许，面上却始终淡淡的，没什么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