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我们很清楚,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知道的不知道,我只要保得住我这条命便好。
既然事情已经做了,就不管是什么原因,不管知不知情,都犯下了。白少,你给个痛快话,要我的什么!”
一番清淡如水的话,没有辩解,没有推脱,只有责任,只有担当,这不得不让柳絮刮目相看。
这样一个看上去未满二十岁的孩子,是经历了怎样的一切,才能这样的老气横秋。恐怕这中间的酸楚也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你很聪明!是个好苗子,好好调教的话必定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白里川两片薄唇微启,微微赞扬。
“我白里川从来不为难清楚的人,你自己看着办吧!”
浩天皱了皱眉头,眼睛盯着沈凌面前地上的托盘,那里放着一把精致的小刀,虽然没有脱鞘,但只从手柄精致的纹路就能断定,一定可以吹毛断发。
浩天猛的从地上窜起,眼神直愣愣地盯着那把匕首,小跑过去。
这时,守在白里川身边的保镖大惊,他们的责任自然是将一切危险元素排除在外,所以都奋不顾身的拦在柳絮和白里川的面前。
只见白里川悠悠的拨开一众人,示意他们退开。伸手揽了柳絮的肩,淡定的坐在沙发上,大手一扬。
“没事的,别怕,我们等着看好戏。”